时间过得很快,陈沉和蒋嘉年两人融入到众多学生之中,曾经记忆里张牙舞爪的一切也慢慢揭开面纱,看似长好实际溃烂不堪的伤疤被轻柔地抚平、清除,漫步在萧瑟昏暗的林荫道上,身边的青年没有说过什么,蒋嘉年莫名觉得渐渐平静下来。
他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一个由身边的人编织的美梦,他暂时不想醒来。
这里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游乐场,荒诞爱玩的人在这里尽情释放自己的野性,想要依偎取暖的也找到自己的同类谈起甜蜜的恋爱,环境的影响对人是潜移默化且巨大的,在由翘了一节晚自习和陈沉出来鬼混之后,蒋嘉年痛定思痛。
“你说我们在这种相当于潜意识的层面进行锻炼会不会提高精神力?”陈沉已经累得瘫在地上,还是喘着粗气提出自己最在意的问题。
原本想着翘课去寝室大做特做,结果被蒋嘉年拉到了简陋的操场上面跑步锻炼,不远处的小树林里面还是不是传来小情侣欢爱的声音,他跑的累死累活的时候就听到那些欢笑声,当真是累得腿肚子像灌了铅似的。
“起来,刚跑完不能立刻坐下来休息,我们再去走两圈。”蒋嘉年拉住青年汗津津的双手,一个用力就把人拉起来,“我也不清楚,或许会吧。”
锻炼身体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他就想拉着陈沉也一起锻炼。
“啊,饶了我吧!”陈沉仰天长啸,眼镜搭在脑门上面一把抹掉脸上滚落的汗珠,反向攥住蒋嘉年的手,像个麻袋一样任由男人拖着继续前进。
他自己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体力正在慢慢变好,就和那些每天都努力锻炼的师生一样,而且他最直观的感受就是自己的精神力变强了不少,这样的变化对他来说是极其有益的,或许以后就不仅仅是在别人的那精神世界搅风搅雨,他或许可以更好地控制更多人,这样升级得更快,他得到的好处也会更多。
“现、现在我已经陪你跑完步了,你、你也该陪我做我想做的事情了吧?”
陈沉一句话喘成三句,仍然不忘促狭地看着蒋嘉年。
两人回到宿舍,此刻里面黑漆漆的并没有人,蒋嘉年拿着暖瓶去水房打了两大瓶水,回到宿舍掺着凉水给两人冲洗身体,寝室里面没有独立的卫生间,公共洗漱间里面也没有淋浴的地方,他们只能在阳台这样有下水道的地方举着盆子快速冲洗汗津津的身子。
刚刚出过汗的身体被稍热的水烫一下是很舒服的,整个身体上的毛孔似乎都在张开吮吸着空气里蒸腾的水汽。
室内没有开灯,只有外面的光透过窗户朦朦胧胧洒在两具年轻精实的躯干上,陈沉觉得自己真是过于性感,此刻竟然想要搂着面前的人跳一场爱的华尔兹。
“哇塞,巧克力奶,我吸,我吸吸吸~”冲的差不多了,陈沉的手又不老实起来,一把掐住蒋嘉年饱满的胸肌,他的皮肤颜色偏向健康的小麦色,像是巧克力味的欧包,上面还点缀着两颗硬硬的红豆。
宿舍的窗户是单层的密闭性不佳,刚刚洗完澡身上的水分迅速变凉沿着块垒分明的肌肉滑落时带走体表的热量。
身体已经开始变冷,但是两人紧贴的地方依旧火热,尤其是他被男人揪住玩弄的乳房,乳头被无情地揪住向上拉扯,又沿着乳晕的位置不停画圈,接着手掌又摊开罩住整个胸肉。
那手掌的存在感实在太强,整个附在上面,胸膛的位置变得密不透风起来,蒋嘉年甚至感觉自己的乳头都被压得内陷下去,把陈沉手部的热量传导到了心脏的位置,他的耳边敲击着一阵不规律的咚咚声。
“唔,别闹,我先去拿浴巾,你在这站着等我一下……等下到床上随便你。”
“真的随便怎样都行?”陈沉穷追不舍争取最大利益。
……
“嗯……”
蒋嘉年拿出行李箱里面的浴巾,他刚想转身把人包裹起来然后直接放到床上,然后就看到那青年赤足站在他的身后,他身后的地板上蜿蜒着一路走过来的水泽,被光线照到的地方闪着细微的银光。
他就站在一室幽微中,缓缓站在他的身后,轻轻环抱住他湿滑的腰肢:“哥哥,我等不及了。”
“你……”蒋嘉年气结,“这地上脏的很,光脚在地上很容易着凉的!”
他一把罩住陈沉的身子把身上的水分吸干之后让他赶紧穿好衣服然后命令他坐在床边,陈沉见对方有点生气于是蒋嘉年说的话乖乖照做。
他惯会讨巧卖乖、察言观色,弄明白了蒋嘉年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他就总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蒋嘉年也知道他这些小花招,但总是忍不住任他予取予求。
见对方端着盆子冷肃着一张脸走出门,陈沉心下微动,难道真的生气了?
蒋嘉年很快又端着小半盆水走进来,把剩下的热水都倒进去:“把脚伸进来。”
陈沉挑眉,蒋嘉年半跪在地上,捧起他的脚放进盆子里面,温热的水液包裹住他的双足,男人一丝不苟地清洗着每一处的缝隙,陈沉的脚很白皙细腻,握在手里细腻非常,软若无骨,脚底板几乎没有老茧,看起来就是一双养尊处优的脚。
“干嘛这么认真地看着我的脚?难道你想舔舔吗?或者塞进你的骚穴里面……”
他的手抓紧身下的床单,脚是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位置,此刻不仅被男人攥在手里还被这样灼热的目光一直盯着,他有点不自在。
蒋嘉年不理睬他的淫词浪语,拿出干燥的毛巾把白皙的脚背上还在颗颗滚落的水珠吸干,脚趾还有脚背的位置被热水烫的透出健康诱人的粉色,空气里还冒着一缕白汽,脚趾不自觉抽动在男人的掌心划了一下。
这样的角度看着臣服在他脚下毕恭毕敬的人,男人的征服欲被无限激发,陈沉鬼使神差抽出被男人握在手心的脚,轻轻地,盖在了蒋嘉年的脸上。
不同于之前踹他的肩膀,这次的动作很缓慢、很轻,男人并没有退缩反而紧紧贴着他的脚心,高挺的鼻梁存在感极强,柔软的脚心被蹭的痒痒的,鼻尖变成一个支点,脚心凹陷下去随之转动,他忍着脚底传来的痒意继续蹂躏蒋嘉年那张俊脸。
没想到蒋嘉年突然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开始舔舐他娇嫩的脚心,那湿滑软腻的触感一下子就透过敏感的脚心传遍他的全身,他被弄得痒极了身子向后仰,脑袋还嗑在墙上,一时间竟不知是谁在玩弄谁。
蒋嘉年一边舔舐他的脚一边还抬头看他,仰视的时候眼球把上眼睑撑得满满的,黝黑的眼珠下面露出一点白,看人的时候异常专注执拗,无论是谁被这样的眼神看着都会产生一种对方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感觉。
炽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他的脚上,男人张开嘴巴含住陈沉的脚趾模仿他平时舔弄吸吮他乳头的姿势,吃的津津有味,他时而含进去一根,时而尝试全部,口腔被撑得满满当当,嫣红的嘴巴无法全然贴在皮肉上面,空隙间流出大量的津液,原本擦干的脚又被他的口水濡湿,弄得黏糊糊的。
“唔……白巧味的。”蒋嘉年模仿他的语气一边吞吃一边点评,这下子流出来的口水更多了。
陈沉的脸难得臊透了。
两人终于都上了床,陈沉勾出床下的行李箱,假模假样在里面翻找然后拿出了空间里面的一根仿真阳具,那玩意儿做得极为逼真,表面青筋暴起,冠状沟在茎体顶端饶了一圈,马眼呈微微张开的状态。
蒋嘉年认出那是陈沉之前送给过他的假阳具是同一种型号的,不过这个看起来还是崭新的。
那东西就放在他余光可及的地方,两人面对面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