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脱下来我帮你看看。”两人前后进入特地绕了一大圈来到老师办公区这边的卫生间,这里的厕所是有单独的隔间的,洗手台还是大理石的,看起来就和学生那边略显寒酸的厕所很不一样。
检查了一遍每个隔间都显示绿色无人的状态,两人狗狗祟祟地来到了最里面的隔间,陈沉还特别鸡贼地把最外面的门反锁了,这样就没有人可以进来打扰他们了。
蒋嘉年半推半就趴伏在隔板上,劲瘦的腰肢用力向下塌,下半身的裤子被全部褪去,挺翘的屁股高高上翘,菊穴已经闭合,穴口的嫩肉微微有些红肿,从外表几乎看不出多少昨天被操干到张开外翻的状态。
昨天陈沉只匆匆在他的肠道里面射了一次,积攒的精液并不是特别多,不过总归是有一定分量的,有些浓白的液体从穴口滑落,变得干涸,黏在穴口还有一些0已经滑到内裤上面,脱下来的时候有种粘腻的、被拉扯的感觉,蒋嘉年背对着陈沉,看不清身后具体的情状,密闭的空间里面都是两个人气息交错的声响,他觉得自己的心跳的越来越快。
刚刚洗过的手指很是冰凉,触碰到皮肤的时候就引起手下的人轻微的颤栗,指尖一点点的水液刚刚接触到皮肤就顺着股间滑落,不知道是被皮肤吸收还是体表的热气蒸发,很快就消失不见,只留下一点点微冷的带着清新的湿意。
那手立刻挪开,接着他就听到衣料摩擦的声音,还没有来得及回头看,被搓的有些暖意的指尖又覆盖上来,轻轻揉开菊穴的褶皱,嫣红的软肉柔顺地张开,中指随即捅开一个甬道,他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那手指在他的穴道里面转了一圈,那有些坚硬的指甲盖从一开始的上方转到下方,指节似乎也弯曲起来,朝着他肠道上的一点就开始猛攻。
陈沉指感觉自己的手指进退维谷,陷进密不透风、层层叠叠的柔软里面,那密闭的甬道偏偏收缩性又极强,内壁的软肉不断夹弄含吮,他的指头开始沿着内壁缓慢转圈扩大半径,直到那甬道可以吞下最粗的指节之后又加进去一根食指。
人的手指是很灵活的工具,两根指头互相配合,可以开拓的空间就更大,他的两根指头撑开柔软紧致的腔壁,随着不断地搅动,穴口干涸的精斑似乎也被融化了一些,指缝间开始滴滴答答流出浓白的精液,还混着一点透明的肠液,流的他满手都是,掌心都慢慢积聚了一小滩的液体。
“唔……哼啊,你快点……”蒋嘉年咬住嘴巴,唇瓣被咬得嫣红,呻吟声也被咬得支离破碎。
蒋嘉年的骚穴很软很热很紧致,而且他的前列腺的位置很浅,手指头每次很进去抠弄的时候都可以很轻易地触摸到那块平滑的软肉,他观察着身下之人每一点细微的身体变化,按压哪里他会变得更兴奋陈沉就专门朝着那里进攻。
修长的手指很是有力,抠弄的动作愈发迅猛,他身下的位置已经积攒了一小滩粘腻的汁液,狭小的空间里面都是他的体液散发出来的气息。
“唔……慢点……”蒋嘉年的面色迅速爬满红云,撑着身子的手捏紧成拳头又松开,臀部不自觉耸得越发高,把自己的大屁股尽数送进对方的手里面。
“唔,感觉应该是抠干净了。”陈沉煞有介事地一边扣一边认真观察,掏出系统里面的婴儿专用的手口湿巾细细给那褶皱处的皮肤擦拭了一遍,柔软的媚肉红肿得厉害,接触到水分很足的湿巾冰凉的触感弄得穴肉立刻瑟缩蠕动起来。
卫生间里面的光线很是昏暗,白天的时候基本上不开灯,而且还找不到开关,估计是比较“高大上”的智能灯,必须要符合光照亮度、声音分贝大小等一系列要求才会自动开启,而且持续时间估计也不长,边蹲坑还要边咳嗽边跺脚拍门,拉个屎当真是艰难无比。
不过好在他们身处的这个隔间包着一扇巨大的窗户,里面焊接着不锈钢栏杆,蒋嘉年就撑在那里,玻璃上面贴着透明的毛玻璃贴纸,照进来的光线看得还算清晰,在这个坑位的时候总有一种隐秘的担忧,看不清楚外面但是不清楚在外面是否会看到里面的样子,如果别人一抬头就看到巨大的玻璃窗后面有个正在蹲坑的人影,那可真是太社死了。
他蹲下来扒开蒋嘉年的屁股细细观察,饱满的臀肉上面印上浅浅的红色指印,指尖用力都陷进饱满的臀肉里面,那迷醉的表情仿佛下一刻就要把脑袋埋进去。
“哥,我又想操你了,就像昨天晚上那样,一次根本就不够……”陈沉的语气有些委屈巴巴的,蒋嘉年本来有些推拒的动作都松动起来,他的脑袋又转了回去,似乎是默认了陈沉接下来的动作。
即将溢出口的“快走吧要上课了”又咽了回去,偶尔逃一次课,应该……也没有什么事吧?
就在外面响起叮铃铃的上课铃声的时候,那根滚烫的热物抵住他还在一张一缩的肉穴口,鹅蛋大小的龟头压在肛口磨蹭,皱褶全被龟头压着往肛门里陷,龟头慢慢地往里面挤,强势地进入还很是湿滑的甬道里面。
“放松点哥哥,把你的骚逼打开,你夹得太紧了我有点疼。”
“唔……不、不要了……太大了、好疼……”蒋嘉年听到陈沉对那里的称呼很是羞臊,菊穴咬得更紧,嘴巴里面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哼唧起来,学着平时看过的片子里面的男优开始骚叫起来。
粗硕的龟头慢慢地把撑开紧致的菊穴,把最紧的括约肌一顶开,里面就舒服多了,陈沉一下就把鸡巴插进菊穴深处,卵蛋重重拍击在蒋嘉年的臀瓣上面。
陈沉搂住蒋嘉年劲瘦的腰肢,滑到前面的小腹上下滑动:“哥你身材真好,这腹肌摸上去就跟搓衣板似的。”
他边摸边猛操蒋嘉年的肉穴:“好爽!真的好热咬的我好舒服。”
身下的男人积极配合他的操干,只是他的嘴似乎比河蚌还紧,适应了之后除了小声的呻吟几乎不会主动发出什么声音,两人之间只是沉默地操干,几乎没什么交流。
“哥哥,你怎么不说话?”陈沉故意一个深顶,像个小牛犊似的,把蒋嘉年顶的都朝前面移动了寸许。
“说、说什么?”他从干涩的嘴巴里面挤出几个音节,就决计不再开口。
“你可以和我说说你的感受啊,是舒服呢还是怎么样?或者提意见呐,我的力道是太重了还是嫌轻,你都可以说出来,因为我比较喜欢和哥哥做爱嘛,我们可以共同进步,下次就会更舒服咯。”
蒋嘉年没有立刻说话,不过他的喘息变得愈发急促,颤抖的手指也伸到自己的胸口,捏住早就充血肿胀的乳头狠狠揉捏起来。
说出来?喜欢他?
他的话会有人愿意真的打心眼里去认真聆听并且尊重吗?他的亲生父母尚且都做不到,更何况这个可能只是做到上头,暂时被情欲支配的毛头小子。
蒋嘉年有的时候真的很讨厌自己拧巴的性格,他一边希望有人可以永远无条件地爱自己、站在自己身边,一边又在不断怀疑所有人给予的爱的纯粹性。
他有时候都会讨厌这样的自己,他想。
所以真的会有别人喜欢上他吗?
肛肉不自觉裹着鸡巴,身后的人一抽一插,捣出来的汁液咕叽咕叽的。
见对方不说话,陈沉操得愈发卖力,又热又湿的肛肉整个包着他的鸡巴,从龟头到鸡巴根都被水润的肠壁裹着,柔软的肠壁紧紧贴着肉棒摩擦吮吸,臀部像是装了个电动小马达似的不断前后耸动,上瘾了一样狂操着蒋嘉年的屁眼。
每一次深深撞进去的时候卵蛋都会撞在他饱满的屁股上面,他想把肉棒全塞进去,这样他们之间便会严丝合缝,一点缝儿都不留,最好能把卵蛋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