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子宫口,然后指腹和指甲刮蹭子宫口用力摩擦。骚穴就像着火了一般,火辣辣的疼,花心深处和子宫口又痛又麻,褚卿只觉得自己的神经都要被这样的刺激给弄断了。
“赫赫……啊……呜……”沙哑的嗓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燃烧起来了,头脑发晕,皮肤滚烫,下体又胀又痛,酸麻酥爽的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
要死了,要死了,太多了!
“啊啊啊啊……不行了……又要喷了啊啊啊啊……”
褚卿身子抖得像个筛子,尖叫着喷出一大片淫水,随后停了一秒,那胀红的龟头顶端也跟着射出一道白浊。
竟是两种性器同时到达了高潮!
这副骚浪的样子,也刺激到了对面的少年,他撸动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出了残影,紧跟着也一起射了出来,白色的水线喷洒出来,甚至有一两滴刚好射到了镜头上,镜头顿时一片水雾,白茫茫一片。
“呼呼……”
两人都喘息着休息,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褚卿把手掌拔出来时,还废了不少劲儿,弄了半天淫水又喷了不少,等拔出手掌后,手指指腹都被淫水给泡褶皱发白了。
他躺在椅子上如同没骨头似地瘫软着,腿心又红又肿一片湿润,穴口被手掌撑成一个乒乓球大小的洞,露出里面红艳艳的嫩肉,估计一时半会缩不回去了。
[主人:狗狗喜欢今天的调教吗?]
“喜欢的,主人。”褚卿不想打字,懒洋洋地道。
[主人:想不想现实里也被主人调教?周末来找主人,主人一定让你爽死!]
“好!”褚卿绯红着脸蛋点了点头,心中又害怕又期待。
到了周末和主人约定见面的时间,褚卿特意穿着吩咐的装扮去了约好的酒店。
站在酒店房间门前,褚卿深呼一口气,又整理了一下发型和衣服,这才用白皙修长的手敲响了房门。
门很快就开了,褚卿满怀期待地看去,希望主人的长相能符合他的眼缘,却见那人的长相自己熟得不得了,正是他班里的一个男生——江屿!
那一瞬间褚卿的心都要骤停了,他恨不得时光倒流,他没有来到这个地方,没有见到这个人,最好回到在网上认识主人之前!
他好后悔,自己干嘛要那么欲求不满,现在好了,调教自己那么久的主人居然是他的学生!人家早就看过他长什么样了,说不定一开始就是故意来钓他的。
一瞬间,褚卿心中涌现出许许多多的想法,懊恼、害怕、紧张、羞耻、后悔……
褚卿就那么站在房间门口,看着自己的数学老师,也是他调教了许久的骚狗奴,脸上表情变幻莫测,嘴角勾出一抹坏笑。
褚卿想法很多,但其实也只过去了几秒钟,他不得不抬头面对现实,屋内的少年虽然刚成年,但高大挺拔的身躯,成熟的脸庞,年纪看起来与他也差不了太多。
精致的眉眼,高高的鼻梁,刀削般的下颌线,薄薄的嘴唇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学生,褚卿肯定会被这样的坏笑勾得心砰砰直跳。
但是现在,他只想逃跑。
“那个……我走错了,再见!”
褚卿转身就想走,却被少年拉住胳膊一把扯了进去,房门“咚”地一声关上,褚卿被按在门板上。
“江、江同学,你放开我!”褚卿一想起之前自己做的事情,脸就烫得厉害。
“现在开始叫江同学了?以前你可是叫我主人的,忘记规矩了?骚母狗。”江屿欣赏着褚卿脸上难堪羞耻的表情,笑容越来越恶劣,他低头靠近他的耳朵,压低嗓音说话。
褚卿眼睛瞪大,这声音,确实是他网调主人的!
该死,调教他的主人竟然是他的学生江屿?!
老天!要不还是杀了他吧!
炽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耳垂和脖颈上,褚卿觉得浑身像触电一般,颤抖了一下,他用手推开江屿的脑袋,结巴地问:“江、江同学……要不……你就当以前的事没发生过,我们……我们还当普通的师生,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我都见过老师掰开骚逼潮喷的骚样儿了,还怎么跟你当普通师生?嗯?何况,你今天不是来挨主人操的吗?就这么走了,不可惜?”
江屿看着一向严肃认真的数学老师。此刻却脸红害羞得如同一只鹌鹑,那副纠结害怕的模样,可爱极了!
江屿俯身趁褚卿没注意,亲吻了一下他的嘴唇,在他生气前握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裤裆上,轻声说:“难道你不想试试这根一直梦寐以求的大鸡巴?昨天还哭着说想吃的,今天终于有机会吃了,你就这么放弃吗?”
“我……”猝不及防隔着一层布料摸到了那滚烫坚硬的巨物,褚卿忍不住捏了捏,察觉到那尺寸,更是脸红了。
他的腿心莫名其妙就湿了,骚穴里面痒得不行,好像在说:“大鸡巴!大鸡巴!它一定要吃这根大鸡巴!”
褚卿犹豫了:“可是我们是师生……”
褚卿一直关注着老师的表情变化,察觉到他动摇了,继续诱哄:“反正别人又不知道我们的关系,私底下做什么,别人又不知道。你真的愿意舍得好不容易找到的主人?没人调教的狗狗不知道多惨,怕不是一个人半夜里痒得睡不着……”
江屿缓缓说着,身子也一点点靠近褚卿,让自己的气息一点点侵染老师的。
褚卿按照他说的想了想,确实,这次以后他已经没有勇气再去找一个主人了。可以后,他要是有欲望了可怎么办?
已经尝试过那种愉快的滋味,再回到清汤寡水的日子,根本熬不下去的好吗。
“那,我不走了。”褚卿脸红着小声说着,他还是有些介意他和江屿师生的身份,心中忐忑不安。
听到褚卿说不走,江屿眼中闪过得意。褚老师真的是很好忽悠啊,幸好第一个遇到的就是他。
他突然敛去脸上的笑意,十分严肃带着一丝怒气地道:“我?你在主人面前自称我?狗奴守则都忘干净了?!”
那一瞬间迸发的威严让褚卿感受到了之前主人调教时候的感觉,他习惯性地开口认错:“主人息怒,是骚母狗错了!”
“把狗奴守则背三遍。”少年阴沉着脸发号施令。
褚卿立刻大声背诵:“我是主人的奴隶,主人的狗奴,狗奴要服从主人的所有命令,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主人……我是……取悦主人……”
褚卿阴沉的脸色终于在他背完狗奴守则后好了一点,但其实他心中压根就没生气,他这么做只是想提醒褚卿,他此刻已经不是那个老师了,而是他江屿调教的一只骚狗奴!多背几遍,也可以刺激一下褚卿的羞耻心,让适应一下,好更容易接受接下来的调教。
“主人?”褚卿背完,有些尴尬地看着眼前高大的少年,不知道接下来做什么。
“跪下,爬过去。”江屿对着床边指了指,见褚卿有些犹豫,厉声道,“主人的话也敢不听,想被惩罚吗?”
已经被连续调教一段时间,褚卿都形成了条件反射,只要主人的声音稍微凶一点,他就什么都答应了。
他听话地到床边跪下了,抬头乖乖地看着江屿:“主人有什么吩咐?”
“真乖。”江屿摸了摸他的头,就像在摸狗一样,然后从床边柜上的一个盒子里取出了一个黑色的皮项圈,不紧不慢地打开着,“主人给骚母狗带了礼物,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