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头虽未言明,但他知道他们的y私——身为正道有头有脸的人物,为老不尊,耽于美se;非但耽于美se,还不顾身份,私通臭名昭着的魔教妖nv;非但私通魔教妖nv,还三男共一nv……
若是传扬出去……别活了罢。
独孤钺不拿这个要挟,但他们自己没法不心虚,怎么办?只能顺从,乖乖听魔头的话做任务。
他们回到客栈,正赶上关门,几个店小二忙碌一天,累成狗,边cha门板边抱怨,方才有个上房客人洗澡,屋里ga0成汪洋大海,水漏到楼下客房,害得他们楼上楼下地打扫。
“一桶洗澡水只剩下小半,还是红se的,像泡了血,别提多瘆人了。江湖人惯ai打打杀杀,可千万别在咱们客栈弄出人命。”
仨老头蓦然想起某教主——毒药泡洗澡水里了,脸上表情变得古怪,好像是惊讶,又似乎有点不齿,还带些怀疑,仔细看,眼睛里的光却很攒劲。
三人中的徐旦徐当家没忍住,上前向店小二打听:“居然还有这样的怪事,敢问小二哥,不知是那间上房,谁洗的澡,万一有人谋害x命,我等也好提防着点。”
小二哥十分奇怪,谁洗的澡关你们什么事?但习惯了对客人笑脸相迎,便照实回答:“是银松那间的夫人,就是丈夫高大清俊,一身正气,妻子玲珑白皙,美貌如花的那对,瞧着倒也不像恶人,男人还帮忙抹地呢。小的听别的客人喊他盟主,大爷与他们不是一道的吗?”
“是一道的,原来是我们段盟主,多谢小哥指点。”
三人穿过后院时,抬头看段盟主夫妇依旧亮着灯那间房,心照不宣,十分同情。
徐旦纠结地看看另外两人,“此事……”要不要说出来?
云不行把头摇得像拨浪鼓,“盟主家事,我们外人少参合,夫人她自有分寸。”
张清潭也赞同:“贫道方外之人,更不好cha手俗事了。”
正义的光一闪而逝,段夫人也知道他们和花卷云的关系,得罪不起,得罪不起。
“既然两位都觉得不该多嘴,那老夫也不生事端了。”
徐旦顺理成章把锅甩在另二人身上,两老狐狸察觉这朵老白莲耍心机,吃了个闷亏,各自在肚子里冷哼一声,不再言语,b起盟主的绿帽,尽快揪出ga0事的人才最要紧。
躲什么来什么,次日“红杏出墙”的段夫人,反而主动找上他们,还是避开段盟主,私下偷偷的。
小频迦是来打听情郎的,曹耐犯偷情也就罢了,成日作妖ga0得她晚上睡不好觉。
“老前辈,那个假扮天极宗右护法的姑娘在哪儿,你们知道吗?”她含羞带臊,怯怯地问。
仨老头无语,他们都知道她真正想问的人是姘夫独孤钺,又怕丑,yu盖弥彰兜圈子问花卷云。
问题是,她怕丑,他们就不怕丑啦?说出来不就等于承认他们和花卷云g结私通?
三人不约而同摇头回答:“抱歉,老夫不知。”
“几根老梆瓜,心眼子多得和马蜂窝似的。”烛九y哂笑。
这世上的男人,是不是个个都只会耍心机?真是派不上一点用场!玉频迦无奈叹气,小小思索了一下,转向云不行。
“听闻那位花护法前夜劫走了张道长,昨夜劫走了徐当家,今晚应该会来抓云先生吧?”
???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在说什么?!云不行表情ch0u搐,另两人抬头望天,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这个……老夫也说不准,夫人寻她有何贵g?”
“想劳烦花护法待我捎个口信给他们独孤教主,他有件东西遗落在我这儿,有命就来拿回去,没命我便替他烧了,给他带上h泉路。”
“……”
他们想告诉她,昨晚她洗澡水里的药不是鹤顶红,但没法说。
他们怀疑她在找借口约见姘夫,但没法问。
他们觉得只是交还东西的话,其实可以派人送上紫金山,不必非要喊魔头上门,有夫之妇还是避个嫌好,但她手里有他们的把柄……
云不行点点头,“若能遇上,老夫定不负所托,一字不差转达她。”
大家各怀心思,聚在一块儿叽叽喳喳辩论了一整日,仨老头加上段盟主和小频迦,五张嘴对战吴沧谏一张嘴,总算勉勉强强以多胜少,说服群雄相信天极宗无辜,挑事的另有其人,但怎么引这厮出来,却商量不出结果。
是夜,云不行打扮妥帖,胡须修得一丝不苟,坐等花卷云来“劫持”,小频迦却带着段怀沙来找他东拉西扯,尽耽误人。
正说话间,“嗤”地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房内油灯突然熄灭,只听得云不行“啊”了一下,大门“哐啷”被劲风推开,段怀沙怒喝“又来!有完没完!”
小频迦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漆黑的房间里已经只剩她一个了。
云老头如约遭劫,段盟主又双叒被yan谋,提剑追了出去……
她刚想点灯,就被扯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是她熟悉的气味。
“本座中了无解之毒,没多少天好活了,临终这几日,你能不能来陪陪我?”
黑暗中,玉频迦沉默良久,久到独孤钺的心几乎沉入谷底。
猫猫:猜猜双方此刻情绪,提示,其中一人在酝酿怒火。
某人嘴里兀然cha入四根细细凉凉的手指,g住嘴角往两边恶狠狠撕扯。
“大骗子!骗了我一次还不够,信不信我撕烂你这张骗人的嘴!”
“唔!疼疼疼疼疼……我错了我错了,我没中毒,再也不骗你了!!!”
“你发誓,再骗我你吃屎!”
“……”
堂堂一派掌门,怎么能发这种丢脸的誓,大魔头不吭声,舌头不安分地t1an舐嘴里的手指头,嘴巴立马又是一阵撕裂痛,只得悲愤认怂。
“我发誓,再骗你我吃屎!”
“哼!”
忿忿的小频迦ch0u回手,往si骗子身上蹭两下,擦掉上门的口水,转过身去不理他。
没脸没皮的某教主从背后轻轻抱住她,挨蹭面庞,柔声问:“你怎么知道我骗你?是那三个老头说的?”
“洗澡水里是朱砂,你当我和你一样瞎?”
“……”
尴尬,小妖jg懂医术,认得毒物不奇怪,独孤钺伏低做小地道歉:“对不住,我真的从不用毒,根本分不清。”
“是吗?下回喂你吃夜明砂。”
“夜明砂是什么?”
“屎。”
“……”
今晚怎么回事?和屎杠上了?某人依照小频迦的脾x,判断她在生气,非常生气,但他和nv人打交道的经验,尚不足以支撑他找出缘由。
他还在思考,小频迦已经哭了,泪珠子噼里啪啦砸在他手背上,温热中,透着伤心。
“我说的是真心话,此生绝不再欺瞒你一句,心肝别哭。”
“你可知我见你中毒,有多害怕多难过?不说早些来报平安,还想装si哄我跟你走,你有没有心的?!”
大魔头冤枉,他知道弄错了毒药,倒是立刻想来同她说,但姓段的在,与她形影不离,她那么拼命遮掩他们的j情,他不敢冒险。
和许许多多没长嘴的男人一样,他不屑向她解释辩白,默默受下她的责问,到底是他害她伤心,确实是他耍小聪明哄骗她,她骂得对。
光嘴上认错,无法证明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