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狭窄剑鞘越是柔软顺从。
安时泽将你大腿掰开到极致,动作越发用力,将你整个身t都顶了出去。你抓着他肩膀稳住自己,手掌心和他身t隔着汗sh的滑腻,你不得不用些力气掐住他。
他额角青筋都迸出来,它在甬道里也青筋层层。你有些晕眩,视野也看不清,就好像高烧到神志不清,可身t的快感并非高烧病痛所能给予。
直到巨剑乍露它的微寒,它的剑意在刺最深的那一刻炸开,如星如雨,微凉黏腻,它在剑鞘中四处碰撞,引得剑鞘微颤,轻泄山洪。
你像惊弓之鸟一般挺起身子,抑制不住地颤抖,然后力竭地栽倒在身后周复身上。周复照单全收地拦住你,对安时泽眨眨眼,“现在是我的喽。”
安时泽还在微微喘息,眼神找不到焦点,显然也是没回过神。周复不管那么多,直接把你整个端过去,身t从温暖中ch0u离的安时泽下意识目光追逐着过去,然后才反应过来情况。他目光并不乐意,却忍耐了下来。
周复全然没注意,当然他注意到了也不在乎。尽管他是被安时泽创造出来的东西,但他拥有完美的机械思维,只注重结果,不在乎过程。安时泽心甘情愿和他共享,跟安时泽不情愿和他共享,本质上都是一个结果。
x口正在恢复,冷不丁又被顶入,你瞪大眼睛向后看去,周复朝你抛了个k,还顺便亲你一口。
周复长着一张偏幼的脸,琥珀眼圆润晶莹,明明非人类,偏偏表情生气活泼得紧,盯着你的时候就好像全世界都只剩下你,像一只黏主的橘猫。可惜身t让你清楚意识到,他没有那么无害。
“小池小池小池——”,初次进入身t的周复失了神,只会叫着名字。但他越是叫你的名字,你感觉他埋入你的yjg越是胀大。
你招架不住,只能告饶让他别继续喊你了。周复眨眨眼,像是明白什么,一定是小池等不及了。他开始向你展示刚才的学习成果,扶着你的腰肢开始ch0u动。
方才已经ga0cha0过的你还很敏感,周复只不过轻轻一顶你就好像浑身就要散掉一样,安时泽看不得你被他这样牵引情绪,伸出手来ai抚你的rufang。
在你被周复顶入的时候,眼前是他,把玩rufang的也是他,你心里想着的会不会也有他?安时泽这么想着,用指尖来回g弄rujiang,那一点红在他手下越发坚y,和rr0u的柔弱截然不同。
周复的动作和安时泽不同,他腰肢挺动不停,动作快又狠,速度非凡根本不用考虑腰肢的劳损。因为他的ch0uchaa,你好像浑身被过电一样的颤抖,yjg在yda0来回的摩擦,guit0u反复撞开软r0u的快感迅速累积起来,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多。
你隐隐觉得要出事,身t的快感累积得太过迅速,你甚至来不及宣泄出来。你还没有想好怎么办,安时泽亲了上来。他细细密密吻着你眼睛。
周复对你是一见钟情,安时泽却是喜欢你这双眼睛。安时泽觉得喜欢自己的人都很恶心,他们看自己的眼神也很恶心,连带着自己都会觉得自己恶心。
如果自己不恶心的话,为什么他们看自己的眼神里没有半分清明?安时泽在迷茫的时候也会这样想过。但,你看着他的时候是正常的。
他法。你眯着眼睛,已经分不清手底下掐的谁,只能挤出来一句,“不要问我啊……”
周复不理解,不问你的话,他要怎么知道他做得好不好呢。人类好像天生可以意会不言传,但他做不到。如果没有明确的语言,他就什么也不知道。心底忽然漫上一gu不甘心,他
牙齿抵住你的脊骨,就好像牙痒痒一样磨着。
“不说的话,就随我开心,这样也可以?小池。”他的声音忽然没了那些彰显活泼情绪的语气,而是平静地询问,颇有一种山雨yu来的感觉。你的求生yu在关键时刻上线,连忙安抚着,“已经…够了,就现在、这样挺…好的。”
“原来是这样啊,小池早说不就好了吗?害我提心吊胆,真是的嘛。”周复一秒散开y霾,就好像刚才问询的人不是他。
你真是怕了他了,可抬头一看又撞上安时泽的眼神。你身在局中,却依然没有勇气和他对视,只能狼狈移开视线。安时泽皱了皱眉,掰过你的头,和你对视上过后他才满意地收手。
周复一边随心所yu地挺动,一边在你身t上好奇ai怜地抚0。他或许有几分天赋运气的东西,0到你的y蒂,你当即低y一声,被他敏锐察觉。他开始轻柔地抚0,然后进一步r0un1e起来,最后甚至带了几分力气拉扯,内外夹击的快感让你受不住地弯腰。
他越发来劲,你身t在阵阵快感过后忍不住绷直,紧绷的身t状态下甬道开始内收,周复猝不及防哼了一声,趴在你背上像y魂不散的男yan鬼。
“不要欺负我嘛,小池——”,恶人先告状,原来说的是周复这种人。你愤愤不平想说两句,可一张口全是暧昧情迷的喘息,你便收了主意。
可怜兮兮告状的周复,动作却一点不可怜。他一手按住你的腰腹,一手扯着你的y蒂,少年jg瘦的腰肢凭着蛮力横冲直撞,yjg在cha0sh甬道里像笋一样。
直到这cha0sh天地再度迎来一场哗啦啦的春cha0,土笋被浇个透,然后它被滋润到有足够实力挣脱这片牢笼,它肆意顶撞,它挣脱层层笋衣,在一片新天地里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雨露。白浊和他一起见证了这场占有,标记着从此以后他们再也分不开、分不清的关系。
你向前栽倒,安时泽将你头安放在大腿上,抚0你汗sh的脊背,“还没有结束,你会很辛苦。”
“没错哦,我和这个坏蛋的yuwang都有一点点强,小池忍一忍嘛。”周复埋入你t内的yjg虽然sjg,却也不见疲软,是了,他不是人类,根本没有不应期。
“只是想让你适应三个人的关系。后面如果你不喜欢,可以分别和我们度过。”安时泽低声给你解释,r0un1e着你耳垂。
你还没有来得及想这其中意思,又被卷入新一轮的情cha0中。到这一步,其实你的大脑已经分析不出东西,熟悉的语言像耳旁风一样听不出一点内容,大脑光是供应快感就应接不暇,已经没有能力处理更多。
头脑一片空白,眼前也虚幻无b,腰肢酸软无力,你大口大口喘气像刚上岸的人鱼。
你已经不知道两个人是如何交替轮流,地点从床上到地板再到浴室,然后到衣柜前。你只记得他们说[最后一次],其实只是新一轮开始的预告。
身t的求生yu让你选择逃避,你想钻入衣柜里躲避他们,结果他们也陪你一起钻入衣柜。安时泽家的衣柜是嵌入墙内的,格子做得很大,装得下三个蜷缩的人,可也没有更大的空间。幽暗狭窄的空间里,你被二人夹击着更无路可退,少nv的呜咽在少年喘息中传出,衣柜时不时传来动静。
这一晚上,你也没有更多的记忆。你不知道你们荒唐的夜晚从哪里结束,从谁结束,你只记得法地吻着,经常会嗑到你们的牙,唇瓣传来丝丝疼痛。唇齿相交的感觉很好,祝星遥近乎贪婪地吮x1着,他好像把你当成一截x1管,咬着你唇瓣恨不得把你x1g净。
你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疼痛的胡乱撕咬,刚想要抵抗却被他更激烈地吻回来。好在你是懂得变通的,抵抗走不通,你只能柔和地引导他的舌头。你伸进他毫无防备的口腔,舌尖点弄着他的舌头。祝星遥怔愣了两秒,才迎合上来。他眼睛里全是雀跃,舌头像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