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的灼热鼻息吐在周渡颈窝处的细腻皮肤,不正常的粗重喘息混杂着呻吟从喉咙处呻吟而出。
“骚母狗啊——被师父肏了好喜欢,想要想要师父肏烂贱货的骚逼。好爽,师尊的肉棒好大,顶得好深要被师父肏烂小逼”
辛晚棠搜肠刮肚地想着那些低俗的骚话想着讨好师父,只是想出来容易,但从口中说出来才是对他的考验。
他每说出一个字,脸上的红又增加了一分,结结巴巴说完他便又用余光去观察师父的脸。
脑子被操得昏昏沉沉,如果不是正在被周渡使用,他真的很想瘫软在地。
阴茎抽插奸肏的速度越来越快,穴内的淫水随着狂干四处飞溅。他的全身上下似乎只有小穴是真实存在的,那娇嫩的肉穴承担着过分暴虐的狠奸,痛麻从宫颈口一点点传递。
他讨好的话才刚刚说完,周渡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并没有丝毫喜悦,反而在抽插间抬手在他的脸上使劲抽了一耳光。
辛晚棠被打得一愣,他怔怔地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但头却老老实实地再次摆正,好方便师父能继续扇打。而周渡也极为自然地反手再次扇打了回来,在男人那张漂亮脸蛋上留下两个对称的巴掌印。
“骚货你倒是够贱,平时也是说这些来讨好其他男人的吗?”
辛晚棠顿时觉察出周渡的言外之意,他连忙摇头解释:“没有的只和只愿意和您和师父说”
周渡凝望辛晚棠那张委屈又无辜的脸,实在难以确认这男人在说谎。可是按照原书,辛晚棠应该并没有和“周渡”睡过的桥段,这人怎么会摆出一副喜欢自己的架势?
“挨操就好好挨操,把狗嘴给我闭上,再敢多说就给我滚出去。”
“是。”
尽管被误会,辛晚棠还是停下来想要开口的嘴巴。
解释的机会什么时候都有,哪怕下面被操得酸软胀痛,他也十分珍惜被周渡使用的每一秒。他不知道,下次还会不会拥有这样的机会,他甚至在心里想着,最好师父能再让他的身体痛一点,这样他也好能将这次的感受一直延长下去。
没多少做爱经验的周渡插入地颇为粗暴,狰狞挺立一根直挺挺地在娇嫩肥软的小穴横空直撞。
早就被踩到紫红的屄肉又多加了几分痛楚,艳紫色的蚌肉像朵盛开到靡紫的小花般熟烂地被鸡巴的抽插带进带出。
小小的阴蒂犹如赤红的小果凸起在外,他的肉棒倒是一直朝外流淌着前列腺液,只是师父还没有高潮,他也不敢妄自偷偷射精。憋忍高潮欲望的感受也让他几乎耗尽全部心力,他的脚趾跪坐在椅子边缘蜷缩到有些发白。
过深的顶弄第一次肏开宫颈小眼,宫颈口刺痛的感觉逼得辛晚棠有些神情恍惚。
他的身体几乎变成周渡手中肆意玩弄的一个人形飞机杯,小逼更是和一个紧致的鸡巴套子一般无二。
双眼渗出眼泪,他这次又想依靠呼唤师父两个字来缓解身体的痛楚。
可话到嘴边,又想到师父不愿听他说话,于是他只能发出小声地哼唧声。
敏感又诱人的小穴夹住鸡巴痴缠吮咬,周渡也渐渐沉溺于下体带给他的快感。身上的美人可怜兮兮的模样勾人得要命,哪怕他并不喜欢辛晚棠,也不得不承认美人实在很好操,那肥穴更像是天生的蓄精盆。
肉棒狠厉朝着最深处奸插,龟头在宫颈口深顶,湿软的淫水温度包裹住周渡的肉棒仿佛滑热舌尖在铃口轻舔。
男人两手狠掐住辛晚棠的屁股使劲下压,随后便肆意地中出在男人的肥屄里高潮射精。
滚烫热流大股大股飞溅在男人屄内,黏糊糊的粘稠白浊挂满穴里骚红的内壁上。
辛晚棠被持续地射精刺激得忍不住直接高潮,穴肉死死绞紧鸡巴痉挛颤动,汨汩而出的潮液沿着两人交媾之处朝下流淌,那木质椅子都在二人的淫水之下浸湿得一塌糊涂。
他美眸后翻,眼前一阵阵发白,喉咙压抑地喘息着无法抑制的骚媚浪叫。
高潮后的身体抖如筛糠,他弱弱地瘫向师尊的怀里,但小穴却夹紧了师父射给他的每一滴浓稠精液。哪怕鸡巴从屄口离开,他也迅速合拢小逼,生怕漏掉白浊。
“骚母狗就这么贱?屄里就喜欢吃精液?是不是成天骚逼都在痒,一天不挨操都难受?”周渡不屑道。
辛晚棠被羞臊得说不出来话,想要反驳,但他想了一下,他这个小骚货确实是很想每天都被师父肏。
“下贱东西,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淫荡?”
“师父我我,我喜欢喜欢给师父当骚母狗。”
“让你说话了吗?回去自己扇五十耳光,等着本尊什么时候心情好再使用你吧。”
辛晚棠夹着屁股从椅子上下去,听到这话有些喜不自胜了。
师父说,什么时候心情好还可以使用自己,天啊。
还深陷高潮的身体颤抖起来,男人连忙磕头谢恩。
“滚吧,你还呆在这里做什么?难不成是指望我留你吃晚饭吗?”周渡满脸餍足道。
辛晚棠小心翼翼:“晚棠有话说会多惩罚自己的,回去就打。徒儿徒儿想想要用嘴清理干净师父的圣物舔干净,别浪费”
“还真是欠操,那就给我舔干净吧。”周渡难得好脾气道。
“谢师父”
辛晚棠惴惴不安地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到无法入睡,双眼闭起便是白清淮那副嚣张又得意的嘴脸。
他并没忘记他曾答应明天要给白清淮一个答复。
只是他现在也彻底没了主意,如果不同意男人,那白清淮有朝一日再谋害师尊该怎么办?但如果真的同意了委身与男人,师父要是再想使用自己,会不会嫌弃自己不干净?
进退两难的境地实在难以抉择,但他只担心师父的心情。
床上的被褥也有些单薄,原本仙门是按照常例分发衣物和备品,可独属于他的那份总是被人抢走,他也不屑于征讨回来。
身为修仙之人自然可以施展法术,但辛晚棠刚要运气,却突然想到师父白天所说。师父教授的那些法术,又怎是应该运用到这些地方的?自己身为一个男人,不能用修仙之术扶危救困本就是一种耻辱,今日竟沦落到需要用法术在保暖之上。
他心中有些愤恨,脸上也不禁觉得羞臊。
脑中胡乱想着,却又想到白天与师父所经历之事。
身体不自觉地夹紧小穴,湿软的小屄处还仍是泥泞不堪。师父射进来的精液他自然是不舍得洗干净的,那些粘稠的白浊还在猩红穴肉一起蠕动,穴内的白浆更是和精液混合一起。
肉棒极为敏感地颤抖起立,他才刚刚想到淫情之事,那阴茎就已经弹立在小腹之上。
白日里周渡的呼吸声似乎还在他耳边萦绕,他闭上双眼在心中描摹着男人的剪影。
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对师父有了别样的爱慕,但他从未奢望过能有天会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今天的事情来得太过幸福,哪怕即刻死了,他也心甘情愿。
他在心里打定主意,牙齿微微轻咬贝唇。
“明天还是答应他吧,师父你别怪我你实在太信任他,我好担心他会害你希望那个家伙能信守承诺”辛晚棠轻声呢喃自语。
窗棂传来似有似无的轻擦声,但他朝着窗户望去又不见窗外有人。他将其归结为夜风所吹动之声,便也未起身深究,却不知屋外正有一全身黑衣的男人趴在窗外朝着屋内看。
男人长得妖冶异常,但却不是辛晚棠那种风情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