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感一起触发的却是男人心底隐秘的受虐欲望。颈部牢牢的钳制更像是无形的项圈扣在他的脖上,驱使他完全臣服在女孩的绝对力量之下。
他连喉咙间的口水都无法咽下,双眼涣散迷离,身体却迎合着女孩的动作任由她肆意蹂躏。
曲承却不知道男人这段时间都在想些什么,她只以为自己双腿太过用力,大概是将这个变态勒到有些昏迷。
心里想着这事需要报警,但她拿起手机间又想起来自己似乎没有什么证据。
虽然她心里明白这人是个跟踪狂,但男人又没有主动袭击。如果非要算起来,还是她主动设套将人打了一顿,到时候外一再被男人反咬一口可就不好了。
心中犹豫,但她又担心一旦放走这形迹可疑的跟踪狂会受到更大的报复。
曲承略加思索便决定先将人带回家再说。
背包的带子已经困在男人的脚踝处,她又没有带多余的绳子。视线到处扫视,直到她看道自己的双腿间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她一手压制住男人阻止他的逃跑,另一手则脱下胯下的连体丝袜。
透明的肉色薄丝还带着身体的温度,绝佳的弹性与结实的韧性是再合适不过的捆绑利器。曲承将丝袜在男人的脖子上缠绕了两圈,随后又在脖子后面系了一个结结实实的死扣。
经过多时的争斗,天色已然有些微亮。
曲承像是拉扯着项圈牵引般拽了拽丝袜的裤腿,踹了一下男人匍匐在地面的身体。
“听着,现在和我走,不许逃跑。”她眼珠转了转,思索着男人如果站起来反抗逃跑就不好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体力消耗,她未必能打得过比她还要高一些的男人。
曲承思忖良久,继续说道:“不许站起来,爬着走。”
男人双眼失神地从半躺地面的姿势变成跪趴,他仰头望着女孩,不知为何他的身体竟像是动不了般放弃了一切反抗,甚至有些期待于能和她一起回家。
虽然爬行的动作过于耻辱,但如果能和她回家
“是,我听您的。”
他从没想过这段路会如此漫长,分明每天跟在女孩后面,总觉得很快她就回家了。
每次他都会期待女孩能再走慢一点才好,或者有什么事情耽搁一下才好,这样他就能再多看她几眼。但遗憾的是,女孩似乎是发现有人跟在她后面,每次都几乎小跑般回家。
现在曲承的脚步终于慢下来了,只是男人却觉得这段路原来是如此遥远。
起先他还是轻轻松松地跟在女孩后面亦步亦趋地爬行,甚至还有心思用双眼更加仔细地欣赏女孩走路时矫健的身姿,坚韧有力的小腿肌肉,以及那细瘦性感的脚踝。
只是随着距离与时间的增加,爬行让双膝与手掌的压力变大,尤其是爬在地面沙尘与石子并存的地面,那种尖锐的疼痛简直苦不堪言。
这些也都是尚且能忍受的折磨,最让男人觉得羞耻难熬的是在街上偶尔能遇见晨跑而来的人们。
尽管没有人刻意停留观察他,但那些人路过投来的诧异目光已经够他浑身不自在。
他想要大叫出声,告诫那些人不要再看他。
但他张了张嘴,又怕自己的声音引来更多驻足的视线。
他有些懊恼于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如果不跟踪女孩,应该就不会有朝一日沦为这种境地。可是如果不跟踪,那又该怎样接触到曲承,又怎么能得到像今天一样亲密接触的机会。
恐惧、后悔、亢奋、期待,这些原本对立面的情感充斥着他的内心,他忍不住身体兴奋起来,下体也不受控制地起了生理性的反应。
然而男人内心的这些煎熬曲承全然不知,她只觉得这个废物男人越爬越慢。
着急回家的心情使得她有些不满,她扬起才从男人身体上解开没多久的皮包带子劈头盖脸地抽打上男人的身体,一味地催促着男人尽快爬行。
短短几十分钟的路程硬是爬了快半个小时,曲承才将这磨磨蹭蹭的男人带回家。
她自然担心男人会在家中这个密闭空间内下手暗算,于是刚进家门便将男人驱赶进卧室,将男人的两只手腕全部反铐在身后。并又用了一根极结实的绳子将手铐的结扣连接在床位。
男人除了依靠在床边之外什么都做不了,连双腿都因刚刚爬行产生的疼痛而无法伸直。
解决完全部麻烦,曲承这才终于放下心来。
她去接了口水慢慢喝下,冷水却压不住心头的怒火。
如果不是这个男人,自己这一个月就不用每天都提心吊胆。如果不是这个跟踪狂,自己就不用辛苦一晚上还打架。如果自己没有抓到他,那这个人还要跟踪到什么时候?
曲承越想越气,反而变得有些后怕,她庆幸于自己能把这人抓住。
她放下水杯紧走了两步到床尾,高高抬手对准男人的脸颊狠厉地甩了一记耳光。
男人的脸被打歪到了一层,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半天没有缓会神。从小到大也没人扇过他的脸,心底冒出的愤怒与羞辱将他的面皮憋胀得通红。
脸庞暂缓地突兀一片巴掌红晕,男人瞪大眼睛瞪向曲承,只是身体挣扎了几下,身后的绳子仍结实得纹丝未动。
“你要做什么?”
他的话音刚落,曲承第二下巴掌又迎面扇打过来。
曲承冷笑道:“这话该我问你吧,你个变态究竟想要对我做什么?”
她反手又抽将了回去,男人脸上的巴掌印记明显而红艳。那人终究是理亏,被打了几巴掌后便不再说话,只怯生生地将头往后躲,想要逃避开曲承扬手的巴掌。
看似柔弱的曲承力道可不小,她又抓住男人的头发,逼着他迎面挨打。
“躲什么,你倒是说话,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跟踪我?究竟想对我做什么?”她斥责道:“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对我造成多大的困扰,为什么要跟踪我,你到底跟踪我多久了?”
面皮泛起酥麻麻的痛楚,男人紧咬牙关,双眼竟是有些泛起生理性的眼泪。
曲承当然不会因为男人这幅可怜模样就放松折磨,她恼怒地胡乱扯动男人的身体,三拳两脚地胡乱踢踹。
“说话,你说话啊,为什么不开口?”曲承气得直喘,威胁道:“不说是吗?那我就打到你肯说为止,你这个变态究竟为什么要跟踪我,我恨你!”
男人瞪大双眼一个劲摇头。
他简直不敢相信为什么女孩会说恨他,明明他正是因为太过于喜欢女孩无法自拔才会做出这样冒险的事情。怎么曲承非但无法理解他的良苦用心,还对他出言恶语相向呢?
他想要开口解释,嘴巴才张开,曲承便捏着他张开的嘴巴蓄了一口口水吐进他的嘴里。
泡沫状的津液在口中感受奇怪,只是男人被迫仰着头,根本做不到将那口水从嘴里吐出。他只能仰着头将不属于自己的口水从喉咙吞咽下肚,一同吞下的还有前所未有的羞耻感。
他不敢相信,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被一个小女孩压在这里扇打耳光,吞咽口水。
前所未有的耻辱压得他喘不过气,但没缘由的兴奋也从心头炸起。
曲承已然被他满不在乎的态度激怒,她恼怒地弯下身子用拳头捶凿在男人的肚皮上。
原本就瘦削的男人肚子上几乎没有多少肉,每一下实打实的捶打都让腹部肌肉凹陷深埋,一下下拳头状的红印留在肚子上。腹部的痛楚使男人微微弯腰,他的脸上也露出龇牙咧嘴难言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