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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共处一室武大郎误把西门庆当娇妻当着潘金莲面后入西门庆(2 / 19)

门庆身上,奋力冲刺起来。

两人一起高潮,西门庆的后庭裹吸着武大郎的肉棒,快感涌上来,他差点失声喊出,只得咬紧身下枕头,一动不动地等着武大郎在他体内发泄干净。

待那东西抽出去。

西门庆觉得后庭火辣辣的,却顾不得处理,提了裤子后,忙不迭地下床穿鞋离开。

武大郎不解其意,却也不敢拆“娘子”绕在他眼睛上的枕巾,呆呆坐在床上,等着娘子回来,却受不住困,倒头睡去。

另一边。

西门庆走路姿势难堪,在厨房里寻着潘金莲后,未等言语,潘金莲便已经注意到他的异常,还以为他与武大郎打起来,又疑心自己为何没听听到动静?

况且真若打起来,官人又怎么会受伤?

潘金莲满肚子疑惑,一面要去搀扶西门庆,一面说道:“官人,可是被武大发现了?”

“他将我当成了你。”西门庆解释道。

潘金莲瞪大眼,又觉得武大郎愚钝可笑,又暗暗有些心惊,她并非不知人事的黄毛丫头,也见过路边站着的男倡,若是武大郎真把西门官人当成了她,西门官人现在又这幅姿态。

该不会?

“娘子!”

两人各有满肚杂思,却听见门口传来武大郎的一声喊,且已经推门进来了。

潘金莲差点惊叫出声,硬生生止住,因为武大郎竟是蒙着眼睛进来的,那枕巾裹得严严实实,白天也透不进半点光,况且现在天黑夜浓,武大郎跟瞎子无异。

她定下神来,才发现竟然惊出了一身冷汗,声音也有些哑,强自定神道:“怎么不睡觉,找到这来了?”

武大郎听她声音哑,还以为是刚才那场激战的缘故,笑道:“娘子,你一个人在厨房干什么?这地糟污,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潘金莲实在精疲神倦,还未等想好怎么回答,便见武大郎伸着手摸过来,她本能地感到嫌恶,正要喝止。

武大郎却摸到了西门庆身上!

“你!”

潘金莲脱口而出,只吐出一个字,却不知道说什么,更不知该对谁说,更不知道,为何西门官人半点不反抗?

武大郎不知他的娘子还站在一旁,只是摸到怀里温香软玉,便笑道:“娘子出了一身汗,我给娘子擦擦。”

他说是擦汗,手却伸到了西门庆衣襟里面,西门庆也不反抗,任由武大郎扯开他的衣襟,露出里面光洁雪白的皮肤,还有上面缀着的两颗被吮吸过的红豆。

武大郎也不客气,竟然将西门庆推到了灶台边,从后面扒掉了西门庆的裤子后,扶着肉棒,戳开西门庆的臀瓣,直直挺了进去,随后奋力在里面操干。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起。

西门庆注意到旁边目瞪口呆,仿佛石化了一样的潘金莲,他自己亦觉得面红耳臊,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配合起武大郎,主动挺起屁股,让武大郎操得更省力。

武大郎嘴里喊着“娘子”,却不知他的娘子正在一边看着。

他一夜开荤,食髓知味。

西门庆也是头回知道走自己后门的妙处,隐忍着没有吐出声音,感受到武大郎一边操他,一边在他身上到处乱摸,甚至揉捏他的乳头后,身体带来本能的快感,可是注意到潘金莲还在旁边看着,看着他被这个三寸丁谷树皮后入操干,好似他又回到了当初任人践踏的时候,旁人向他投来的都是鄙夷的目光。

他真不敢去想,若是他与武大郎的事东窗事发,他还是在下面被压的那个,旁人会怎么看他?

武大郎在西门庆的身上肆意挺动,肉棒不断地进出捣干,贯穿西门庆的后庭,在里面全根没入,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娘子”,说着甜言蜜语。

西门庆的身体承受着武大郎的撞击,直至武大郎的动作越来越用力,他察觉后庭紧缩,直到武大郎又撞到深处,他双腿痉挛颤抖,后庭夹得更紧。

武大郎喊着“娘子”,快速抽插几下,又泄进了西门庆的体内。

完事后。

西门庆觉得腰酸腿疼,又不知该怎么面对潘金莲,趁着武大郎还在旁边休息,潘金莲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收拾好衣服,匆匆离去。

走了半夜。

西门庆却像遇见鬼打墙一般,怎么都走不出去,直至精疲力尽,他也顾不得干净脏污,往墙边一坐,身子瘫了下来。

晨光微熹,他捂着脸,侧过身去,借着宽袖遮眼睡了过去。

县里有个乔老爹,早年丧妻,一个人拉扯儿子,他身体不大好,等儿子郓哥大了些,能养活他这个老爹后,他便彻底歇了下来,时不时清早出门溜达。

远远地瞧见一个醉汉躺在地上,等走近了一闻,却并没有酒味。

乔老爹不爱出门,也不识得西门庆,只是担心这人路边野睡,恐怕着凉,便走近了吆喝道:“哎,你是哪家的?”

他将西门庆翻了过来,瞧这人相貌堂堂,身上衣着虽然脏乱,但仍能看得出料子不凡,心中暗暗揣测到,莫不是哪家的公子少爷遭了难了?

虽说儿子时不时也能挣个十文,养活他这个老爹,但父子俩相依为命,小门小户,到底家寒底薄。

若是能救个富家少爷,人家随便打发点怕是也够他们父子俩一年的嚼用。

乔老爹把西门庆搀扶起来,道:“我家就在附近,你且去歇歇脚。”

西门庆又困又乏,也觉地上寒凉,心想既然这老翁主动相邀,若是他家真的离得不远,过去歇歇脚,有床被子盖也好。

到了乔老爹家。

西门庆往床上一躺,合上被子,便呼呼大睡起来。

乔老爹心想家里只剩稀粥,等他醒来以后,没什么可招待的,这不是待客之道,他不如去附近钓尾肥鱼,等这位公子醒来之后,哄得他高兴了才好。

他拿着鱼竿出了门。

过了会儿。

郓哥从外面回来,本打算采些野果去卖,结果野果没熟不说,他还在山上跌了一跤,身上寒凉,顾不得脱衣服,就钻进了被窝。

此时西门庆背对着他。

“爹,你怎么还睡?”

郓哥好奇,往常这时候,他爹早醒来出门溜达去了,不知道今天怎么还躺床上,盖得这么严实,莫不是发热了?

他伸手去摸西门庆的额头,不热。

放心之后,又起了顽劣,伸手在他“爹”身上乱摸起来。

父子两个贫苦,他娶不起媳妇,看人家娶妻生子也好奇,便把主意打到了父亲头上,乔老爹可怜儿子,也由着儿子去。

郓哥之前和父亲稀里糊涂的淫乱,对于男子的身体也极为熟悉,虽然摸出“乔老爹”身上的衣服不对,但也并没多想,毕竟家里就他和一个老爹,躺在床上的,不是他爹,还能是谁?

西门庆在武大郎那头次被走了后门,身体如被开发一般,变得更加淫荡,兼之半梦半醒,意倦神乏,虽知郓哥是把他认成了乔老爹,但也随着郓哥去了。

直到郓哥把他推过去,让他侧身躺着,扶着一根粗长炙热的肉棒插进了他的臀缝里,往深处一挑,居然就挺了进去。

西门庆这才慢慢清醒过来,然而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他忍着股间炙热,一言未发。

郓哥还以为上的是父亲,心中纳罕,老爹的后庭竟比往日紧凑润滑许多,但他也并未多想,顺势抽插操干起来。

西门庆才刚刚跟武大郎欢好过,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现在躺在床上,在郓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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