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室内,一通折腾的齐瞻月被他一喊,再不敢动手,跪到地上,唯唯诺诺埋着头。
赵靖人也坐了起来,衣衫半开,因他病了,少了两分刚硬,反倒突出了他那俊朗的五官。
看着那地上,又一副怕得要死的女人,赵靖只觉头更疼了,训不好训,骂不畅快,话绕了半天,才说出口。
“齐瞻月,你怎么总是想着扒朕的裤子!”
赵靖说完,瞳孔一收,僵在榻上,似在想自己说了句什么话。
齐瞻月听完,反应不亚于那皇帝,抬起头,眼睛瞪得前所未有的大,她一姑娘家,把她说成什么了!
可好像又确实是那么回事,第一次上夜她被呵令吓住了,也是这般去解他的裤带,想到这里,齐瞻月脸涨得通红,就跟那熟透的洋柿子一般。
千言万语要反驳,她本有些畏惧,可大概是那皇帝生病了,也同常人一样,有那躲不开生老病死的软弱,这一刻在榻上发怒的男子,好似没平时那么可怕了。
齐瞻月直起身子,张了张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坐回了脚踝上,低头嘀咕了一句。
“皇上,您这是在调戏我……”
这句话几乎比刚才赵靖的口不择言还要让人震惊,那怒气差点就要发作了,可因病中乏力,鼻息重了两分,才说道。
“平日里恭恭敬敬,最不顺服的就是你齐瞻月,满宫谁敢这样论朕?”
语气倒不是很疾言厉色。
瞻月没答话,赵靖闭了闭眼,压下其实已经不多的怒气,折腾一顿,又被齐瞻月乱拳给泄了火。
“出去,说了不要你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