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呼哧喘着气,“不愧是妙论派知名学者,这么能争论。”
卡维抿起唇,不说话了。
“我和艾尔海森,从来都没有过朋友以上的关系,”她败下阵来,开始交代犯罪事实,“我从始至终都只喜欢过你,也只和你在一起过。”
“对不起…骗了你这么久,让你受委屈了。”
她心虚愧疚地作小鸟依人状,讨好地贴进了卡维的怀里,等待着他低气压过后的狂风暴雨。
“…哈?!”
旅行者觉得,或许自己也要买一副降噪耳机随身戴着了。
昨天被卡维揪着耳朵吼了一整晚后,她耳朵现在还有些耳鸣,屁股也隐隐作痛,下手真狠啊。
没想到这么善良温柔的卡维,炸毛了挠起人来也是疼的。
“你这是滥用暴力。”她指控道。
卡维一边打扫房间,一边瞥了她一眼,冷笑道:“和某个法外狂徒相比,我这算什么滥用暴力?再说,这也是近墨者黑,有精力趴这抱怨,不如下来自己打扫。”
“呜…!尾椎骨突然好疼!是不是昨天被打坏了?”
“哪里疼?”他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来坐下关切地看着她。
“哪里都疼,”旅行者奄奄一息道,“可能快死了。”
卡维僵住了,他呆愣几秒,从自己身后当场抓获了她的手腕,收敛起所有对她的慈悲。
“下次装病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趁机乱摸我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