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稚像是听进去了一般,不再发抖,而是换个一边面靠在姜钦意怀里。
姜钦意见状点了点宋稚的鼻子,便继续开始脱下宋稚的衣衫。
低头吻住了宋稚,手也慢慢游动,但一直有一隻手握住宋稚的手,再不断地转换灵力给宋稚缓解体内的燥热。
房间的温度慢慢降了下来。
————
翌日,姜也端着一盘饭菜,站在小徒弟两人的房门前,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没人起来。
隻好拍了几下门,里面立马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有人来开门了。
姜也立刻表现出一副为人师长的模样。
“姜也师傅,早上好。”是宋稚来开的门,衣服穿得歪歪扭扭的,脖子还点着几颗红梅。
姜也收回视线,把手里的餐盘递了过去,没有说话,等宋稚接了后,便离开了。
作孽啊,自己怎么教出一个下面的徒弟。
心情阴郁地去楼下找高疏羽吃饭了。
这家客栈的早饭算得上这岛上的一流,自然有不少人来此吃早点,喝早茶。
姜也刚坐下就听见,几个结伴来吃早点的人谈论今早的消息。
“你知道吗?那些失踪的新娘都找到了,全在北海府的暗室里。”一个黑脸大汉喝了一口茶,拍着桌子怒道。
“知道啊,今早都传遍了,亏得劳资还以为这北海耀是个什么好人。还觉得是魏康那个小人诬陷他。”一个褐衣短打的精壮男子揺着头道。
而后一个瘦小的男子低声道:“这还得多亏了,那几个仙长,听说还折了两个进去。”
姜也听到此话差点被噎到,她昨夜亲自救回来的人,此刻正在上面吃方才亲自端上去的早点,怎么就折了。
刚想去找这几个人男人理论,是谁传出来的谣言。
就被高疏羽拦下了,刚张嘴想直接坐着理论,便被塞进一个小甜饼,“先听听。”高疏羽之所以早上愿意下来吃早饭。
便是因为这里的来吃早饭的人,大多数是八卦之人,不把今日一早听到的消息说完是不会出工。
“可惜了,可惜了,听说还是大仙门的,这北海耀可要遭老罪了。”褐衣短打的精壮男人大口咽下包子后接嘴道,眼里露出的神情是真的觉得可惜了,对北海耀也有一直辜负信任的幸灾乐祸。
“他啊,你们还不知道?”最先开口说话的黑脸大汉一脸得意地看着两人,仿佛他掌握了一个这两人都不知道的八卦。
“什么事?你快说啊这顿我请了,你快说吧。”褐衣短打瞥了一眼桌上的食物,大手一挥说道。
听到这话,黑脸大汉顿时喜笑颜开,立马看了四周,小声道:“我那当衙役的大哥昨夜当差,今早回来说,那北海耀自缢了,不过你们别去说,这事还没传出来呢。”
说完立马唤小二过来,上四笼精品小包。
刚刚还在消化这消息的褐衣短打男子,立马拦下了黑脸大汉道:“好哥哥,你也知道弟弟情况,这精品小包,弟弟真的请不起啊。”
黑脸大汉脸更黑了,他都说出了这么大个秘密了,刚要发难,一旁传来一个清脆的男子声音。
“这桌的饭钱记我帐上,以后他们来想吃什么便吃什么,都记我帐上,直到我走为止。”是姜也做男子打扮站起来说道,说完还对那三人抱拳示意。
姜也需要这样的人去打听消息,索性姿态放低了些道:“初来乍到,见三位气度不凡,结交个朋友,还望三位笑纳。”
“欸,这怎么好意思呢?无功无功”那黑脸大汉没读过什么书,一时间想不起那词怎么用。
姜也一边说一边靠近三人,手里悄悄放了一袋银两,准备给这黑脸大汉。
“受得起,受得起。”
“你帮我去查清楚北海耀的尸体躺在哪里了?我妹子就是被他抓去了。”姜也用只有黑脸大汉听得到声音道,顺便胡诌了个理由。
刚好那里面真的有一个外乡女子,这黑脸大汉信了。
接下银钱,点头应了。
姜也见此事妥了,便带着高疏羽上楼了。
这北海耀死了?
发癫
宋稚端着餐盘里的粥往床榻走去。
姜钦意还在昏睡中,宋稚索性又把粥放了回去,凉了大不了再热热好了,夫人昨夜可算是受累了。
小心地掀开被子,钻进去挨着夫人,揽着夫人的腰,在夫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安心地闭上眼睛。
只是没过多久,门口又传来敲门声。
宋稚不安地在姜钦意怀里动了动,最后依然是认命地开门,不过姜钦意也醒了过来。
趁着小龙去开门的空隙,起床穿好衣衫。
“姜也师傅。”宋稚刚开口叫了一声师傅,便被身后赶来的夫人拽了回去。
宋稚一脸懵的听见夫人小声说:“快去把衣服穿好。”
说完,姜钦意便侧着身子出门,且把门关好,与自己师傅站在走廊上。
姜也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的小徒弟,师门不幸啊,怎么就出了个下面的。
“北海耀死了。”姜也见自己的小徒弟,脸红得厉害,便也不好再继续揶揄,一脸正色地把自己今天早上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姜钦意一脸震惊,怎么可能,北海耀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