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梅洛尼与纳兰迦之后,福葛也成为你的小挂宠,不管什么时候都始终圈在你脖子上,也不去看书,连你去洗澡时也不下来,吃饭都要你一口一口喂。
它的理智看样子已经被犹格·索托斯彻底搞坏,你能感觉到它破碎混乱的意识,夹杂着浓重的恐惧。
福葛在你身上还时不时发抖,它的精神很痛,似乎身体也很痛,它们全都直直传输到你的精神里,你也被影响得高兴不起来。
极度契合的情况下情绪是会相互影响的,为了福葛的恢复,你必须尽力让自己愉快起来,不能焦虑也不能抑郁,但这对你太过困难,只能往嘴里塞棒棒糖,才能抑制住精神网中被传递过来的疼痛与烦躁。
系统不建议你做任何事,音乐也无法听,你偶尔会与它们说点话,大部分时间都是埋在它们的肚子里。
旧成员们在的时候,被你蹂躏得最多的就是普罗修特与霍尔马吉欧,它们是中大型毛绒绒,还很亲你,你怎么吸它们都很乐意让你继续,茸毛被你的眼泪打湿都不介意,甚至还主动与你互动,安抚你的情绪。
自从福葛霸占你的脖子,梅洛尼就不再上来,它久违地远离了你的身体,在垫子上蜷成一坨盯着你,也可能是在盯蛇占蟒巢的福葛。
里苏特也自己叼过来逗猫玩具,让你陪它玩,这可真不可思议,里苏特这么高冷的小家伙居然也屈尊讨好你。
你晃晃小吊杆,里苏特对着小毛球扑来扑去,每次都能抓到,你莫名被勾起胜负欲,更大幅度地挥起来。
乔鲁诺在一边看着,小猫尾巴竖了起来,小脑袋跟着小毛球动来动去,它也控制不住似的扑过来,两只小猫开始蹦来蹦去。
诶嘿嘿嘿嘿,可爱。
挥累了,你又坐回去,伊鲁索也过来躺到你腿上,一副撒娇想让你摸摸的姿态。
里苏特又叼过来老鼠玩具,你拿起来,丢出去。乔鲁诺又没忍住扑了过去,抢在里苏特之前把小老鼠咬回来,晃着尾巴对你喵喵叫。
虽说是里苏特要玩,但感觉乔鲁诺玩得更欢呢……
你一只手丢玩具,一只手揉伊鲁索,情到深处,你把伊鲁索的小兔头放进嘴里,连瘫在你脖颈间的福葛都同感到蛇躯一震。
伊鲁索小脸湿答答的,被吓得滚下去跑了,体型能被你一口塞的纳兰迦从你肩上扑扇着飞走,瞪着小圆眼离你远了点。
这次是里苏特把小老鼠咬回来,你摇摇头不想扔了,开始专心致志玩弄普罗修特与霍尔马吉欧。
揉搓大毛肚,拽拽胳膊晃晃腿,撸撸尾巴亲亲嘴,嗦嗦耳朵挠挠下巴,埋在肚子里上下蹭!
当然还少不了猫咪最喜爱的拍屁屁,那里是猫最爽的地方,普罗修特已经爽到不行,你一停下它就直叫唤。
你已经脑补出来一个小正太大喊“不要停——不要停——”,太可爱了,大脑酥酥麻麻的,你继续给它拍屁。
乔鲁诺睁圆了小猫眼在一旁看着,好像很新奇又很震惊又很疑惑,它还没有被你拍过。
“要拍拍吗?”
你停下来向乔鲁诺伸出手,普罗修特不乐意了,翻过身来抱住你的手又咬又舔,它生气了。
乔鲁诺瞪着眼摇摇头,但是又有点跃跃欲试的样子。
好吧,你继续拍普罗修特的屁股,感觉自己练就了敲鼓特技,手速越来越快越顺滑。
“普罗普罗真可爱~普罗普罗真棒棒~~”
拍累了,你把普罗修特翻过来,埋在它的肚毛里乱蹭,接着给它梳毛毛。
看到要梳毛,贝西跑过来在你腿下蹲着排队,霍尔马吉欧还躺在你的大腿上,它一直不争不抢,你不摸它它也能悠然自得。
普罗修特毛领子里有好多小毛结,能看出来它们在外边没人给它们打理,看来是认定你这个独一无二的饲养员了。
这是饲养员的荣幸啊,谁不想得到自己养的小动物的青睐呢?更何况还把你当作唯一。
你又对普罗修特一阵灵魂吸取,吸完放开它去梳理贝西。
贝西的毛变长了,像长头发一样,你给它当理发师,还在它的头和尾巴上分别用发带系了两个粉红蝴蝶结。
“真可爱真可爱~~”
你又抱住贝西小狗就是亲亲爱,它伸出舌头舔你,尾巴高速转成螺旋桨,急促的喘息显示出它现在有多兴奋。
“么么么么么……好啦。”
你松开贝西,它听话地跳了下去,也没有纠缠你,你接着玩可可爱爱的佛系小熊猫。
家里最像玩具的就是霍尔马吉欧,一副笑脸吐着舌头,眼睛也圆溜溜的跟镶上去的圆珠似的,还总是又躺又翻开肚子瘫着,它要是不眨眼,妥妥一只趴趴玩偶。
你捏着它的小耳朵转圈揉揉,它缓慢地眨眼,两边不一,乍一看还以为它在对你k。
你被可爱的毛茸茸迷晕了眼,发出一声要吃人的怪叫,哪里还管脑神经痛不痛了,对着小霍尔就是一顿发癫。
霍尔马吉欧被你搓圆揉扁,耳朵和尾巴也被你咬进嘴里,小熊猫抖了一下,它这是头一次耳朵被你塞嘴里,以前都只有尾巴。
它转过来头盯着你,蹭蹭你舔了你几下。
你快爽死啦,神志不清地抬起头,看到乔鲁诺布加拉提还有阿帕基都在下面围着盯你们。
你一把抓住乔鲁诺锁在自己怀里。
“小乔乔想被麻麻亲亲了是不是么么么么么么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吖么么么么么么么么——”
乔鲁诺瞪圆着眼,刚刚还活泼的尾巴都不晃了。
小橘猫头快被你亲扁,脸上的小软肉也被你咬起来,胡须都被你揪掉了一根。
大白鹅抖着胸毛嘎嘎叫,你又立马抓过大白鹅的长脖子,把它也上下搓揉介样那样,阿帕基瞬间不嘎了。
纳兰迦和米斯达又滚得远点。
总之它们谁也没能逃过你的祸害,旧成员们没几天又受不了跑路,只留下新成员们承担这甜蜜的折磨。
晚上你开始感觉到有一个人在用力抱着你,好像每一片肌肤都要紧贴着你,想要在你身上找到能够安息的地方。
他很痛苦,很恐惧,连带着你也做起噩梦来,不停地在梦里哭。
你梦到有人死了,他们不断地死,无论你怎么做,费尽心思,他们还是会死。
金发扎着好几个小揪揪的男人被绞在火车底下,肢体都被截断,火车停下,你用尽力气想把他的身体拽出来,可你太弱小,拽着他破损的西装,连他浸血的头颅都没能移出来。
绿色头发的萝卜男也被从火车上跳下来的男人分解成无数块,血液肆溅,世界都被漫上一层血,从边界溢出,要把你给淹死。
你大哭着,心神都被自己的哭喊振得崩溃,杀害了两人的男人在落日的黄昏下慢慢转过来,深蓝色的短发与蓝色的眼睛和能淹没所有的大海一样冰冷无情,你恨他,你要恨死他了。
他把你拽走,你怎么打他他都不松手,你不想跟他走,又去咬他,他抓起你的下巴,把你乱叫的嘴巴用金属拉链拉上。
你感觉有人在亲你,用他丰软的唇瓣堵塞你的话语,也用他的手阻断你的眼泪,封锁住你本就充满血恨的目光。
他松开嘴唇,也松开了手。舌头还缠绕在一起,你看到他晦涩不明紧盯着你的黑色双眼,从舌尖垂落的丝线让你感到两人还没有分离。
你被关在一层又一层覆盖上涌的藤蔓里,看着自己努力拯救的人一个又一个死掉。
你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