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这座宫城,可得乐趣?”
息再没有回答,豫靖侯便越过他,要入行宫。
尚方剑滞住了豫靖侯。
他惊讶,去看喉结处的锋刃:“息再,你僭越了,你竟敢……”
“是豫靖侯僭越了,请回吧。”
息再低眉顺眼,分明是臣下的姿态。手却微微颤抖——将剑横在豫靖侯颈上的时候,他兴奋了。俊美的唇抿了几遍,歃血一般红。
这幅模样被鞠青来尽收眼底。
鞠青来藏身在招云榭的屋顶上,为息再而感慨,又不禁多看一眼尚方剑:“隽如灵飞令,持了凶器,也会生出恃强的心,可见前几日的死者虽然愚悍,却合道理。”
看够了。他准备援柱而下,却失衡踩空,摔到文鸢脚旁。
这时,豫靖侯剽然的嗓音撞进招云榭:“凭你也敢抵触公主子?滚去一边,我要见文鸢!”
鞠青来捂着鸣叫的双耳,等周围安静了才起身。文鸢的长发垂在他胸前。
自他软禁她以来,这缕发就乱在两人中间,无人打理。今天他第一次帮她别发,将她早该艳动宫城的美貌尽收眼底。
“那人是找你的?”鞠青来捏着文鸢的下巴尖。
文鸢做不出连贯的回答。
她眯着眼睛听豫靖侯的呵斥,仿佛是自己在受骂。鞠青来问她话时,她正勉强移动眼珠,避看晨光。抖擞的睫毛底下蓄满水珠,落下一颗,与散发一同没入数日不进油盐的嘴。
鞠青来以为自己在碎玉。
他近了,听到文鸢无力地说:“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