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你,”他鲜有说情话的时候,文鸢听了,睁大眼看他,被他捂住眼,唇合在一起。
快了,文鸢,再辛苦你……他低声。
文鸢努力听,他却不说了。
如今,看到咬痕,文鸢想起过去所闻所想,连带着想起蚕宫融融的日夜,便躲在被子里,抚摸英裘。
“熄灯好吗,恩人。”
晏待时熄了灯,坐在床边,问她热不热,她才出来,黑暗中依着他,两手扶他一手,让他摸毛裘:“骓发送的冬衣,叫英裘,我不会脱,恩人帮我。”
她的额发热,手心也热,晏待时以为她闷坏了,扶着她,去解背后的系带:“骓发骗你,这不是英裘,是冬季的重衣,不过由丝带连结——”
绒毛间,他摸到她的腰,不自觉地抽手:“文鸢?”
文鸢捂脸,拙劣地引诱他:“恩人,帮我脱掉。”
她还想听他说情话,只好对不起骓发,利用她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