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时亲她额际,说文鸢,又想了一下,学女部落长的话:“好文鸢。”学文鸢时有的宣言:“我的文鸢。”两人被点着,在蚕宫里烧燎。
文鸢脱去外衣,埋进晏待时手心:“在岵殿,为什么隔衣……”
晏待时解去她的内衣,她才看他,因为情浓,两眼有波痕;室内釭灯互映,阳弦纹在床屏间流动,文鸢仿佛置身在水,被他扶起,亲吻手臂。
她放松了,手也软下去,露出颈项与胸脯,一人的唇舌印过,带出两人的喘息。文鸢渐渐错会,以为不是仿佛,以为自己真的在某泽某水,下身湿得厉害,像是才从水里出来。
花椒香浮动,混入她身体,她浑身都麻,绞紧了腿,最终还是张开,用织物蒙上眼,害羞得不看;湿润处被含,被舔,她轻轻地叫,到极致时,两腿在他脸侧,被一股一股水沾得滑腻;入口处还很温热,是他贴着她,没有分开,后来竟将舌头抵住小口,向深处去。
文鸢失神,抓着不知是谁的衣服,面上的织物就这样滑落。
由暗转明,她看到晏待时抬头,英气的脸上是她的水色,唇间牵扯丝缕,而他舔了一下,俯身近她。
文鸢又埋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