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莫黎不搭话，褚栖察觉到语气有点重后态度也软了下来，“好吧，是我多问了，你没事吧，那怪应该不至于能伤到你……”

莫黎愣了一下抬起头，“啊?那个是啥怪啊，有什么杀人规则吗?”

“不出意外的话那应该是一种来自深海里的鬼怪幼崽，他们自称为亚特兰蒂斯遗民，智商很高，擅长哄骗人类……”褚栖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记忆，“其他的就不知道了，你还算幸运，他应该没来得及对你下手。”

“这样啊，还好我命大……”莫黎松了口气，“埃拉呢，你已经安置好了吧?”

褚栖点点头，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开口“哦对，我刚刚发现了重要的线索。”他的语气一下子就严肃了起来。

“什么?”见他这样莫黎也收起刚刚松散的氛围开始认真起来。

“我带你去个地方，你自己看。”褚栖什么都没说，直接拉着她就往某个方向走去。

“等等!”莫黎连忙叫住他，看到对方转过头疑惑的目光后，她指了指自己斗篷下的睡裙，“你不会想让我穿这个行动吧……”

“总得让我先回去换个衣服吧，到时候拖你后腿了怎么办?”

褚栖转过身默不作声的盯着她，脸色突然沉了下来，气氛一瞬间降到了冰点。

“你发现了。”

莫黎装作疑惑没有听懂的样子“嗯?什么?”

“嗤，别装了。”褚栖勾了勾嘴角，下一秒眼球就从瞳孔开始，像是水中落入了一滴墨，迅速往四周扩散成了深蓝色，他和之前那个小孩一样，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慢慢朝着莫黎走近……

“我很好奇，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我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