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你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体会到了失禁的感觉,甚至在这样羞耻的环境中获得了快感,实在是你甚至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是怎么样一种感觉,只想挖出一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这是我的礼物。”陆沉拒绝,他把行李丢给周严,抱着你直径上了车,直接把周严丢在了机场。
车子在一处行人稀少的地方停了下来,陆沉取下眼镜,直接将你的座椅放倒,你瞬间猜到了陆沉的想法,伸手抵着人的胸膛,惊慌道:“等、等回去吧!”
“我怎么忍心你那么辛苦地为我携带礼物。”
此乃谎言。
明明是他自己忍不住了。
陆沉的手深入到你的臀部,触手就是滑腻一片,他抽出手在你面前展示两条直接的银丝,“明明已经迫不及待了,座位都被打湿了。”
“如果、如果不是因为你……才不会。”
你嘟囔着,省略了其中的话但是陆沉确实穷追不舍,你埋怨他丝毫没有身为陆总的风度,但是陆沉确实毫不在意,在你面前他需要什么总裁风度?他想要的只有你的温柔乡。
而你哪里是陆沉的对手,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缴械投降了,他立刻低头将你不远万里带回来的特产含住,喉结滚动,将桂花蜜全部吞入腹中。
平常不怎么爱吃甜食的陆沉,此刻好像爱极了这甜腻的味道,他吸吮着蜜罐,不放过一滴花蜜,舌头都深入了蜜罐之中,在里面四处搜寻着,连一片桂花花瓣都不曾落下。
良久,他抬头,舌头舔去嘴角的桂花花瓣,重新戴上了眼镜,又成了斯斯文文的陆总,他微微笑着,“谢谢款待。”
只有躺在座椅上被舌头玩弄得高潮了数次、不断喘息的你知道,这家伙是真正的“衣冠禽兽”,不然你看看的腿间,那里高高鼓起,正蛰伏着可怕的凶器。
你惊讶地看着院子里巨大的狐狸,嘴巴几乎都合不拢了,当然不是惊讶齐司礼狐狸精的身份,只是这个满月变成原形设定不是狼人特有的吗?和狐狸有毛线关系!
齐司礼不满你一惊一乍的质问,扭过头,用毛茸茸的大尾巴扫到了地上,但还是在你即将摔倒在地上的时候,用尾巴尖给你当垫背,你顺势躺在软乎乎的尾巴上,双手抱着尾巴,用连层来蹭去,“好舒服啊狐狐!”
“起来。”齐司礼嘴上说着抗拒的话,但却没有强硬地抽出尾巴,只是用尾巴一下没一下拍打着你的身体,被毛茸茸的尾巴拍打,你忍不住露出来痴汉一般的表情,嘿嘿笑个不停,让齐司礼再也控制不住地把你拨到了一旁,免得你的口水把他的毛毛打湿了。
“让我摸摸嘛!”你不依不饶,四肢都用上了,缠在尾巴上不松开,明明对齐司礼有着面对教导主人般的惧怕,但是狐狸的模样完全让人害怕不起来,谁会不喜欢毛茸茸呢?!
“那就管好你的口水。”
“嘿嘿!”得逞的你愈发得寸进尺地扑到了齐司礼的身上,过于浓密的毛发几乎要将你整个人都埋进去,完全不同于平时小狐狸的模样,巨大的形态让你更加张狂地在他身上滚来滚去,一口气吸了个够。
“不过今天准备行程完全泡汤了呢。”事后一支烟的你突然惆怅,明明为了今天两人早早就开始做攻略,“不过!”你埋进齐司礼的胸膛,“只要和狐狐在一起,怎样都是快乐的。”
齐司礼用鼻尖蹭着你,似乎在为这突然的事故道歉,但是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突然强制兽化是因为什么,“花园的花开了。”
“那我们就去散步!”
齐司礼低下头,让你趴到他的背上坐下。
白色的花朵像是要蔓延到空中一般,远一些的甚至分不清那是花朵的颜色还是月光的颜色,美得惊人,你坐在巨大的白色狐狸上,一些都像是童话一样,而你就是童话的主角。
“齐司礼,我喜欢你!”
清风穿过你的头发,花香沁人心脾,你用手做喇叭,朝着天空的明月高喊,“最最最喜欢齐司礼了!”你说着,又重新趴回齐司礼的背上,小声嬉笑着,“月亮也知道我爱你了。”
就在你以为得不到回应的时候,突然听到了齐司礼清冷又克制的声音,“你听到晚风的声音了吗?”
你侧耳去听,哪有什么晚风的声音,分明是狐狸的声音和你剧烈的心跳声。
砰砰砰——
心脏好像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了。
你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我们做爱吧。”
你没有去管突然僵硬顺拐的狐狸,你爬到狐狸的头顶,俯身去亲吻人的眼睑,你从那副金色的眼睛看到了明月、花朵和你自己,看到你说,“在这月色之下。”
这几乎是疯狂的,和野兽做爱?
“你变小一点。能变小一点吗?”说完,你也意识到关键问题了,你们现在的型号完全不匹配,齐司礼要是想进去,恐怕要直接把你洞穿了,你干咳着提出合理化建议。
齐司礼试了一下,确实可以,你在一旁看着一直在说小一点再小一点,虽然这么刺激的方案是你自己提出来的,但是说完你自己也怕啊,之前不是没了解过一些关于野兽的一些生理构造,那可是有倒刺的!!!
齐司礼果断拒绝,他直接把你推到了地上,那是一个非常野蛮的姿势,很符合野兽的做法,你低头就看到抵进自己两腿之间的长棍,上面还有着绒毛,顶端整滴滴答答吐着黏液,齐司礼是个实干家,他不喜欢在床上怎么说话,但是每次都干得非常凶狠,你看着狰狞的性器,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齐司礼像是看出你想打退堂鼓,直接一个冲击,把棍子顶了进去,你惊叫一声,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撕成了两半,你呜咽着求饶,那根棍子在你松口气即将退出的时候,又狠狠顶了进去。
你好像已经被串在了他的棍子上,除了下意识的收紧下体和喘息求饶,其他什么也做不到,口水从合不拢的嘴巴里流个不停,这回齐司礼也不说什么管好自己口水的话了,他只是让你更加剧烈的流口水,不只是上面,还有下面。
而你的下面也更是狼藉一片,相连的地方更是湿乎乎一片,绒毛全部打湿纠结在了一起,有的贴在他的腹部,有的甚至和你的耻毛都纠缠在了一起。
“齐、齐司礼,慢点,唔哈~啊!不、不要!”
在你的尖叫声里,体内的东西变得更加巨大,每次退出的倒刺都要勾连着你体内的嫩肉,让蜜水更加汹涌地流出来,隐约可以看到勾连的嫩肉已经从粉色变成了绯红。
你甚至不知道这场“酷刑”到底持续了多久,最后只能感受到你高高鼓起的肚子,和齐司礼抽开棍子之后合不拢的花穴,还有从花穴中源源不断流出的精液。
刺骨的凉气,呼啸地风,发动机地轰鸣。
这是你醒来的,你甚至感受到少年执剑不屈的孤傲与自我少年白色的衬衣,微微勾起的唇角,毫不矜持地说着高傲的话……
“不是什么人都能听我弹琴。我很贵。”
少年的声音清晰地在耳旁响起,这种才能和美貌现在却成了一种筹码,有什么比高贵的身份和绮丽的美貌更能让人着迷呢?以前千金难买一曲的,现在只要铜臭的钞票就可以把他这个人握在手中玩把。
“啊啊——”你低声叫喊,甚至不敢再去看台上人的身影,到底是谁!到底是谁敢折辱他如此!
“老板……”一旁的秘书欲言又止。
“下他。”你舌头好像被烫了一样,极其含糊地带过第一个字,你难以忍受这个字竟然用在他的身上!余光扫过艾因边的宝石,视线再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