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两人紧紧相贴,挤在狭小的浴桶中。
萧炎跨坐在萧荨身上,再一次硬挺的鸡巴戳着疲累的萧炎。
“萧炎哥哥,怎么办?荨儿还想要!”萧荨蹭了蹭少年的面颊,同时借助热水的润滑,插入肉穴。
“嗯~”被肏开的肉穴顺利地容纳对方的粗大肉茎,不知累地紧咬着茎身。
萧荨闷哼一声,红着眼珠抬手掐住圆润柔软的屁股:“萧炎哥哥,真是骚!”
“别离开荨儿好不好!萧炎哥哥…”他安静地替萧炎擦干净身上的液体,细密的吻温柔地落在对方脖颈上,顺着曲线,缓慢往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红痕,舌头来到饱满的唇瓣,撬开紧闭的牙关,舌尖勾缠,彼此交换温情脉脉的吻。
“唔…”
“荨儿…”
“萧炎哥哥,荨儿在。“
“乖,萧炎哥哥安心睡,荨儿绝不乱动。“
把累极的萧炎小心翼翼安放在床上,从纳戒中拿出一条手链戴在对方身上,他笑吟吟地将少年纳入怀中:“萧炎哥哥,这是荨儿给哥哥的订婚信物,以后荨儿就是哥哥的人了。“
万物寂静,夜色无边,沉默地见证着这一切的发生。
“嘶…”萧炎揉揉眼睛,支着身体,有一股怪异的麻痛感从身体深处袭来。
他扫视房间,发现萧荨不在房内,心脏处传来一瞬慌张:“荨儿?“
“萧炎哥哥,荨儿在。”萧荨推开门,面上带着浅笑。温柔的眸子一直注视着床上的少年,他快步走来,将对方拥尽怀里。
萧荨极其自然地任他施为,正想发问关于自己的身体情况:“荨儿,我…”
“萧炎哥哥,你的斗气似乎恢复到九段。我就知道,萧炎哥哥一定可以成功!“萧荨运气去探经脉,激动地打断萧炎的发问,他攥紧对方的手,乌黑眸子里全是欢喜。
萧炎闻言,立马将身体的痛感和询问抛到九霄云外,他喜极而泣,连忙挣脱萧荨怀抱,捏住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就要去告知萧战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荨儿,这丹药效果是真不错!”现在他已恢复斗气九段,药尘也苏醒过来,应该不会再吸取他体内的斗气。
萧荨似无意间按住对方手腕:“萧炎哥哥,慢点,不着急,伯父不介意晚点知道这个惊喜。”
猝然被按住手腕,似有环形异物缚在手上,他挽着袖,定睛一看,是一条金色的手链,上边串有一朵精巧的莲花。
“咦?这是…”
“这是荨儿送给萧炎哥哥的,昨日见到哥哥收着纳兰的礼物,细想这些年,还未送过萧炎哥哥一个正式的礼物。希望这条手链能够一直陪伴在萧炎哥哥身边,萧炎哥哥,喜欢吗?”猎物终于掉在预设的陷阱中,萧荨勾唇,一副兄有弟恭的模样。
萧炎伸出手,揉弄对方顺滑的头发,轻点那直挺的鼻子:“萧炎哥哥很喜欢,一定会好好保护这条手链。”
他举起手腕,打量着手链,细看之下,有金色流光闪动,莲花出尘不染污泥,像极了萧荨的气质和风华,喜滋滋地抚摸手链,一路上手指一直摩挲那朵莲花,萧荨在一旁笑咪咪的,任是谁都看得出心情很好。
“爹,我斗气恢复到九段了!爹,之前跟您提的外出历练,您就不用过多担心,我会保护好自身安全!”
“炎儿,这可、、、太好了。不过,不考虑去迦南学院?”
“你萧煜表哥就在那,可以多多关照你。”
萧煜?萧煜可能会好好“关照”他吧?
“更何况,荨儿不久也会到迦南学院。”萧战提供多一份选择给萧炎,希望对方能多多考虑,毕竟迦南学院也是很优秀的学院。
“爹,我意已决。”萧炎拒绝了提议,仍是坚持当初的想法。
萧荨沉默在一旁,好半晌,他跟在萧炎后面,直到一处花园,开口道:“萧炎哥哥,你,不去迦南学院?“
对上那道平静的视线,不知为何,萧炎法地抓着少年的手撸动肉棒,以往青年未曾尝试过情欲,连疏解也是潦草结束。
他青涩生疏地拉着对方的手慢慢抚摸,细腻的触感在男性最敏感的地方如同烟花般炸开。
一旁的萧炎五官皱成一团,半梦半醒间,犹如坠入一个清醒不了的噩梦,这虫子怎么还戳手心?弄都弄不死!他还不信了!什么虫子这么可恶!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唔”
握着肉棒的手渐渐加重力气,龟头越发兴奋,戳弄掌心,腺液流满了整只手掌,医闲呼吸越发粗重,草木清爽的气息同少年身上的皂香味融为一体,他缓慢挺腰,用胯下肿胀的肉棒挑逗柔嫩的掌心。
“嗯哈”
青年像是被海妖蛊惑,唇轻轻印在对方的嘴角,然后一路向下,顺着修长的脖子留下吻,空出的手则是摸上白日里早已觊觎的樱果,狠狠玩弄揉捏,将那粉嫩嫩的樱果捏得红肿不堪。
少年胸前一阵酥麻,他不安地扭腰挺起胸膛,不知是要躲避还是要献祭自己。
“萧炎”
青年情不自禁,吐露出温言软语,温存片刻,他不知不觉压着萧炎,头颅埋在对方的肩颈胡乱蹭动,双手抱紧少年,胯下硕大硬挺的欲望紧贴着对方的亵裤,隔着一层薄薄布料小幅度顶弄。
萧炎身体随着规律的蹭动摇摆,他双腿大大张开,两只手被压到头顶,白皙如玉的身子完全敞开,医闲骑跨在他身上,鸡巴硬得爆炸:“小骚货!”
他顶着对方腿心道:“刚见面就脱衣裳勾引男人!”
医闲忘了是如何强迫人家在跟前换衣裳,完事了还责怪他人勾引!他几乎恶狠狠地在那具白玉般的身体上吮吸出一个个吻痕,脖子上、锁骨上、胸膛上、腰腹处丝毫不担心法地舔弄,生涩的吸吮伺候着肉棒,男人满足极了,特别是在昏迷的情敌面前。
儿臂粗的鸡巴将嘴巴塞得满满当当,泪水反射性地落下,沾湿了鸦羽般的长睫,少年尽力地服侍,张大嘴巴将男人鸡巴含得更深,但仍有一截露在外面。
男人心情颇好,眯着眼,引导少年的手放到两个囊袋上,示意其揉弄。
“乖徒徒,再深一点,对…呜…”
少年柔软的小舌正好舔到马眼,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下鸡巴分泌的咸腥腺液,白嫩的手指生涩地搓揉鸡巴根部,叫男人赤红的双眸仿佛要滴出血来,挺着粗大的鸡巴在萧炎嘴里进出。
萧炎含着尺寸不俗的鸡巴,嘴里一阵发酸,唾液顺着嘴角流出,将颜色青紫的鸡巴沾湿得油亮,喉口发紧,卡着男人粗硕的鸡巴,小嘴沦为了男人的玩物。
花心放荡、不知守贞的少年需要接受一些小惩罚,喘着粗气的男人如是想到,粗大的鸡巴兴奋地在少年湿热的小嘴里顶弄。
萧炎清秀的小脸涨得通红,口舌溃不成军,哭闹挣扎声被粗硕的鸡巴和高频次的肏弄打断,卡在嗓子眼里,最后平息下来,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嗯嗯呀呀的喘息。
直到少年嘴角红肿,破了几处皮,男人往前顶入喉管,不顾少年的挣扎,鸡巴弹跳了两下,才松开了精关,释放在少年湿润温暖的嘴中。
喉管迎来一股浓稠白精,为了不被呛到,萧炎被迫吞咽下男人射出的浊精,如同沙漠中缺水的旅人,小巧的喉结频繁滚动,咕咚咕咚地咽下生命之水。
半软的鸡巴还塞在萧炎嘴中,药尘大掌不再压着少年,反而奖励一般揉了揉少年发顶:“乖徒徒,全都咽下去了……唔,以后师傅的白精全都让徒徒喝了吧!”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