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行事低调,很少在外走动,就现在这元婴期修士气场一开, 根本就没有低阶修士敢直接看她的脸。更何况他们从未听说过丹鼎宗有一位元婴期的女修士,这才闹出了这样的乌龙。徐灵悦赶紧将其实全收,落在地面, 抛出一块身份玉牌道:“我是丹鼎宗,丹草峰新进内门弟子徐灵悦, 这是我的身份玉牌。”接住玉牌的守门弟子都蒙了,心说大能虽说你是高阶大能, 也没必要这么忽悠他们吧?虽说看不出您的具体修为,咱也是见过世面的,您的修为就不可能低过金丹期, 现在您拿着一个筑基期的身份玉牌给我查看,还是新进弟子玉牌,您这外门守门弟子一时觉得无语凝噎,面对这位高阶大能,有些话他不敢讲, 可眼里的意思非常明确, 更不敢放她进去。。所以两人非常尴尬的愣在了当场。徐灵悦其实也很无奈, 她也当时是离开时是金丹初期,但隐藏修为到了筑基,现在回来了直接成了元婴期,确实是有些说不过去,关键是她离开的时间也不久,她也没想到她能进阶这么快啊。她能怎么办啊。这话也就是没有其他人听到,否则可能回想将她打死。可她不觉得,她还想这事办的不符合她以往的作风,正在反思,果然低调是对的,这不难得高调一会,连宗门都进不去了。正当两人尴尬,一个想办法怎么解释,才能相信她放她进去,一个在想办法,怎么拒绝,才不会因对方愤怒而被斩杀的时候,执法堂的金丹长老过来了。两人都松了一口气。徐灵悦觉得终于有办法进去了,对方是金丹期修士一定认得李执事(李修宁),请他作证,自己就可以进去了,毕竟之前的守门弟子觐见金丹修士太难了,不知她还还要等多久,她甚至都想自己发传音符了。而守门弟子觉得金丹期师叔祖来了,自己终于安全了,从没想过守门还有人身安全,这不是个人人争抢的活吗?就见这位金丹长老向前道:“前辈,不知您前来丹鼎宗所谓何事?”原本已经放下心来觉得自己已经安全的守门弟子又是一惊,什么执法堂的师叔祖居然叫她前辈?这这,这位师叔祖可是金丹后期的修为啊,能被他称为前辈的那是?守门弟子咽了咽口水,妈呀~她遇见元婴大能了,这可是修真界没有多少的元婴大能啊,有生之年啊。这位前辈可说过她是他们丹鼎宗的弟子啊,难道是哪位他们不知道的隐士大能回来了?不应该啊,他可没听宗门师兄什么的讲过他们还有一位女性元婴修士,更何况还是一位拿着新进内门弟子玉牌的元婴修士,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不管这位守门弟子内心丰富的思想,就见徐灵悦听了这位执法堂长老文化后,又非常尴尬的介绍了一遍自己。哪怕执法堂长老,活了几百年,见多识广,也被徐灵悦的回答弄得楞了一下。又将非常没有眼色还在那里胡思乱想的守门弟子手中的身份玉牌拿过来查看一下后,再次看了看徐灵悦行礼道:“前辈,您拿的玉牌确实是我丹鼎宗弟子身份玉牌,可您这情况实在特殊,现在又是正魔两派大战之际,不得不慎重,还请您见谅。”徐灵悦也知道,这是他们该做的并不为难。只道:“这是应该的。我这情况特殊,虽说进了内门却还未正式报道,之前我在外门炼丹堂,李修宁(李执事)座下待过,他可以为我证明。”徐灵悦也知道对方的意思,也不等他问,直接开口。果然对方见她回答,行礼道:“多谢前辈体谅,还请您稍等。”说着就发出一个传送符,应该是叫李执事过来的。索性徐灵悦也不着急了,甚至还觉得有些有趣,果然是缩久了,从来没觉得做上位者还挺有意思。可惜啊,这一次就够了,她还是喜欢猥琐发育,否则太过麻烦,走到哪里都引人关注,干什么都不方便,这不就是个现成的例子?并没有等太久,李执事就过来了。看着眼前这个胡子拉碴的老头,徐灵悦就笑了,道:“李执事好久不见,您老人家还好吗?”看到徐灵悦李执事非常没有好气的道:“好个屁啊。”徐灵悦挑眉,这还是第一次见这位李执事发货爆粗口,也不生气,只是好奇道:“怎么了,这么大火气?”李执事吹胡子瞪眼道:“还说呢,引你到内门结果你跑不见影了,我现在整天忙着帮前线炼丹,脚不沾地,你这回来了就给我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