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经掰开肉缝检查花蕾,翻看花唇,又掀开花唇检查穴口,还探进两指,撑开肉洞,沿着肉壁抚摸,末了,得出结论,确实没受伤。身下的狐皮褥子被抓皱,她被折磨得两股乱颤,春水泛滥,哈哈喘气。还没等她缓过劲儿来,他张口含住她的花唇,用舌尖取悦她。“燕绥…快点进来”,她仰着脖子,终于忍耐不住了。他爬上来,将她额发抹向脑后,居高临下凝视着她的双眼,逼问:“进哪里?”不知不觉间,他又成了主导。她咬着下唇,许久才用极小的声音说:“进…”。“怎么进去?”“…”他露出满意的笑,亲吻她的下巴,“真乖”。窗外的小雪,不知何时变成了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的,越下越大。顺滑柔软的绸子床帘晃动个不停,从帘子缝隙里,隐约可见女人双腿大开着,搭在男人的臂弯里,男人挺腰耸动,一根棒子在女人腿间忽隐忽现,呻吟声喘息声此起彼伏,良久过后,才渐渐归于平静。雨歇云收,她伸出玉臂颤巍巍地圈住他的脖颈,又睁眼看他,动情说道:“燕绥,我们离开这里罢,去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那双眼里水光浮动,妩媚潋滟。他像是不信这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似的,短暂地愣了愣,随即问:“阿衡当真这样想?”她点了点头。苦心等待终于有了回报,他心情无以名状,有欢喜有心酸,他多想答应她,可是…摩挲着她的脸颊,他许久才开口,“我先把你送去扬州,过后再去找你”。“先把我送去扬州?你不跟我一起离开么?”他坚定地说:“等我处置完手头的事,至多一两年就会去找你”。“一两年?”她眼神里的光消失了,满脸失望,缓缓收回了胳膊,侧身背对着他。“阿衡生气了?”她摇头,一会儿才囊着鼻子,说:“你别当真,我说着玩的,我还要回宫的”。“阿衡,我说的是真的”“我说的也是真的”“你说过你不喜欢未央宫”“我是不喜欢,可你把我送走,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我见不到你摸不到你,跟我在未央宫里又有什么区别?”“我会时常去看你”她摇了摇头,一扭脸,故作轻松,笑道:“你不怕我守不住寂寞,又跟其他男人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