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掐住她的下巴,给她喂了一粒药丸下去。
药丸苦涩难当,她摆头想要吐出去,却被他捂住嘴,药丸在嘴里融化,她很快失去知觉,像软泥一样瘫在榻上。
等她醒来,身边已经没了人,她一丝不挂,身上仅搭着一床锦被,身子像被巨石碾过,酸痛不已。
帷帐的缝隙里透出一点点光亮,照着榻下她被撕碎的中衣亵裤。
她手臂颤颤巍巍撑着床榻,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艰难坐起身,身上黏腻,腿心泥泞,她想去洗洗。
歇了半晌,她扶住床柱想要站起来,可一抬腿,眉眼就都挤到了一块儿,那处红肿外翻,一动就疼得厉害。
昨夜被喂了药,她并未完全沉睡过去,模模糊糊记得他折腾了一宿。
他手指掐住她的私处花蕾使劲碾压,还发泄似地将一个粗硬物件不停捣进她的身子。
一次次的高潮让她精疲力尽,麻木失神,全身上下都是汗,像水里泡过一样,嗓子也哑到叫不出声,他毫不怜惜,每每含口茶水,捞起她,将茶渡到她的嘴里,继续折腾。
昨夜的记忆碎片从脑海闪过,她扯过一条薄毯裹在身上,唤了婵娟来伺候她沐浴更衣。
婵娟见了一地碎衣,再见皇后披头散发,靠着床头身疲意懒,当下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也不多言,先麻利地将衣裳收起来,塞进箱奁里藏好,又过来搀她去浴房清洗。
她忍着疼揭开薄毯,将其缓缓褪下,肩头赫然一个清晰牙印,颗颗分明,血迹虽已经干涸,但仍触目惊心。
身上各处的暗红瘀痕青紫手印也是数不胜数,最要命的是,他竟在她的脖颈上也留了印子。
“这…”,饶是婵娟见过那么多回,也是大吃一惊,忍着眼泪,扶她进了浴桶,“他怎么下这么狠的手,这还怎么见人”。
她倒是淡定自若,“总归我也无事可做,就说我染了风寒,不便见人,等身上好了再说”,好在天气还冷,在殿里她围了狐皮围脖,也不会让人觉得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