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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鹤馆风波(六)(7 / 11)

,那我也给阿衡讲一个故事”。

“匈奴人喜欢鹰,尤其是钟ai不咸山里的海东青,但海东青x子桀骜,极难驯服,可再难驯服的鹰,匈奴人也有的是法子”

“阿衡,想知道是什么法子么?”他抬头看向她,嘴角带着残忍的笑,眼里闪着兴奋疯狂的光,“匈奴人不打它,也不骂它,只是锁住它,连续几个日夜不给它吃喝,不让它睡觉”。

“一开始海东青还会反抗,用尖喙啄,用利爪刨,可就算是喙断了,爪折了,也无济于事,这时候匈奴人会喂给它r0u和水,许它睡一小会儿,再重复之前的,如此反复十几回,不过数十日,再难驯的x子也会被磨平”

“阿衡想试试么?”他冰凉的手指在她优美的脖颈和锁骨之间不停来回游荡,“把阿衡的衣服扒光关在房里,一直做到阿衡求饶,做到阿衡的身子再也离不了我,倒也是个不错的法子”。

话说完了,他兀自笑了一声,又停了笑,将话锋一转,小声自言自语起来,“只是…那样不好…很不好…”

他还是不忍心,不忍心把他的阿衡变成一个心如si灰,没有灵魂的躯壳。

他的阿衡该是高高兴兴的,无忧无虑的,心里眼里只有他,一心想要与他白头到老的。

“我想要阿衡,想要阿衡陪着我,想一回来就看到阿衡的笑脸,想每晚都抱着阿衡,把阿衡压在身下,看阿衡sheny1n颤抖,想看阿衡夹着我不让我出去,娇滴滴地唤着我的名字,小声地求我不够,还要…”

贴着她的耳边说话时,他的嘴角不觉露出浅浅微笑,仿佛那样神仙眷侣的日子真的就近在眼前。

“我想要的是一个鲜活的阿衡,一个属于我的心甘情愿的阿衡,而非一个木偶,更不是一具行尸走r0u”

说完,他捧住她的脸,先是脸颊贴着脸颊磨蹭了磨蹭,又探头含吮了一下她冷冰冰的嘴唇,跟她鼻尖对鼻尖,不屑笑道:“只是…阿衡的脾气实在是差,床上功夫也不怎么样”。

“自然…是b不过燕大人睡过的其他的nv人”,不知道是冷的,还是被他的样子吓到,她浑身发着抖,却仍寸步不让。

“你若再提琇莹,我现在就让人去杀了她”,他将嘴唇贴到她的耳边,咬牙饮恨道。

“你敢!”

“我当然敢”,他要笑不笑的,磨着后槽牙,威胁她,“阿衡别忘了,我手上可不只有琇莹…”

“你杀了她们,我也会si!”她也发起狠来。

盯着她倔强的双眼看了一会儿,他把她的头按到了自己x前,“阿衡以为si了就解脱了?若是阿衡si了,我就将阿衡埋在我的棺椁里,等我si了,与阿衡葬在一处,尸骨都烂在一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生生世世都不分离”。

“阿衡是我的”

“你真可怕…”事情怎么会走到这步田地,冰冷的脸颊贴着火热的x膛,她心头不觉涌起一阵悲凉,“你当真以为凭着甘泉g0ng里的假皇后,就能瞒天过海?”

他笑着反问:“不然呢?阿衡,是还在等着谁来救你?萧家,陛下还是太皇太后?嗯?”

她咬了咬嘴唇,没有回答,心里却仍存留着希望。

这世上总还有人记得自己的罢。

他似乎猜到了她心中所想,因此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美梦,“事到如今,阿衡竟还在自欺欺人,皇后身染重疾,幽居甘泉g0ng,萧家有谁去探望过阿衡?”他黯然摇头,自说自话地替她回道:“没有,阿衡最在乎的人,最想见的人,一个都没有去过”。

他扶住她的肩膀,又凝视着她的眼睛问:“皇后病重,他们可以无动于衷,阿衡都不好奇他们在忙些什么?”

她冰山似的表情露出些许茫然,眼神也飘忽起来。

“皇后一旦离世,势必要引起朝廷上下一番新的争夺,邓家为了翻身对后位虎视眈眈,君侯与君侯夫人为了保住家族地位,也是针锋相对”

“萧婕妤争气,既有圣宠在身,又诞下了三皇子,只要萧家将三皇子立为太子,扶萧婕妤登上皇后之位,那家族百年荣耀,泼天权势富贵,便是唾手可得,如此紧要关头,谁还记得孤零零躺在引凤殿里那个行将就木的皇后?”

“就算他们发现了甘泉g0ng里的皇后是假的,又能如何?若是有人告诉他们,是皇后自己贪玩,私自出逃,以君侯与君侯夫人对阿衡的了解,阿衡猜他们会不会信以为真?”

“你说到时君侯是会想方设法把事情压下去,还是追根究底,查明事情的原委?”

“阿衡觉得君侯会为了一个失宠的nv儿,甘冒杀头灭族的风险?”

牵一发而动全身,萧家自然不会为了一个人,将自身置于险地。

“从过去到现在,他们有谁真的在乎过我阿衡?”他侧首亲吻了一下她的额角,又无b心疼地抚0着她的后背,缓缓说道:“对这样的家人,阿衡还要抱什么指望?”

“这世上只有我对阿衡最好…”

她呆呆地沉默良久后,双手撑着他的x膛将他轻轻推开,含泪看着他,凝眉问道:“为什么?”

他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等她把话说完。

“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你明明知道我心里想要什么,却还是把我的家人说得如此不堪?对我好?这算是对我好么?”她凄惨一笑,点了点头,决绝切齿道:“是我错了,你不但可怕,而且冷血虚伪!”

“若是我连生身父母都无法相信,那我又凭什么相信你?”

她自觉洞穿了他的y谋般,不住冷笑,“你表面与我的父母交好,背后却如此中伤他们?到底是何居心?无非是想让我觉得孤立无援,不得不依靠你罢了”。

“母亲是偏ai阿芙,但并不是不疼ai我,父亲虽然严厉,可也对我ai护有加,他们绝不是你口中那样唯利是图的人”

“反倒是你,字字句句都在蛊惑人心,父母兄弟,骨r0u至亲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这世间的所有是不是都能拿来权衡算计,什么都可以出卖利用?你说我可怜?”她对他嗤之以鼻,“燕大人,我倒是要可怜你了,大概,你这辈子都不会懂得亲情的可贵,一辈子都活在y谋诡计里”。

她说完了,房里突然变得一片si寂,静到水滴从她的发梢落入水中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她做好了鱼si网破的心理准备,然而直到她话音落了,他都没cha过一句嘴,只是俯身撑在浴桶壁上,沉默着与她视线持平。

他的眼神淡淡的,像是在审视,又像是在考量,总之,她看不透他的表情,也猜不透他的想法。

在这场静默里,时间都变得极其漫长。

他低了一下头,忽然,又抬起眼,静静看着她问:“权衡算计,出卖利用?我在阿衡眼里就是这样的人?”他低了一下头,忽然,又抬起眼,静静看着她问:“权衡算计,出卖利用?我在阿衡眼里就是这样的人?”语气平常,云淡风轻。

然而,他抬头的一刹那,她看到了他赤红的像能泣出血来的双目,凄楚到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神情,这是她从未见过的,心头不免一震,脑子也突地一片空白。

“并非唯利是图之人?”他像是说着什么天大的笑话,偏首呵呵笑了出来,那声音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低沉又压抑,透着一丝诡异,“阿衡,你还真是对你的父亲一点都不了解啊”。

“你知道你的父亲为了一句话,就怀恨在心,随意构陷他人么?”

“你知道你的父亲为了掩盖自己的过失,不惜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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