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她等啊等的,没等到他的回答,意识却越来越模糊了。
他右手的食指跟中指一夹,将她的薄被慢慢揭了开来,见她脸都憋红了,轻笑着问她:“躲什么?里头热不热?”
她摇头,又执拗地更正他,“我才不是晕过去了,是睡过去了”。
是是是,她竟还有脸说。
自己还在兴头上,她就昏睡了过来,还打起了呼噜,这像话么?说出去还不得笑掉别人的大牙。
他一时气笑了,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她只嘴唇蠕动几下,就再无其他反应。
人睡si了跟吃了药不一样,什么动静都没有,跟具尸t似的,他兴致大减,草草鸣金收兵。
他收起书简,侧过身,单手支着脑袋,面对着她,问:“娘娘有几日没好好睡过了?”问完又抬手抚0她的脸庞,修长食指从她眼下划过,“都有些青了”。
她正儿八经想了想,沮丧回答,“有几日了”,见他还盯着自己的脸看,她问:“很丑么?”
他笑,“有点”。
她仓皇捂住脸,背过身去,“那你不准看了”。
他贴上她的后背,摩挲着她的手臂,说:“娘娘这一有心事,就睡不着的毛病,得好好找个大夫,调理调理”。
或许是那回事太耗费t力,或许是身心都放松了,方才那一觉她就睡得很沉。
他一靠近,有淡淡的酒味飘过来,香香的醇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