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咽咽口水,“你你真要送我?”
“你是我孩子的妈,别说送你几套房子了,你就是要整个楼盘,我都给。”傅煊说道。
“……”沈荔见过疯的,可真没见过像他这么疯的,“你就不怕我带着房子跑了?”
“你能跑到哪里去?”傅煊轻捏她的手指,眼睑垂下又抬起,“沈荔,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
电影是搞笑片,看了会让人心情变好,沈荔笑了好久,脸都笑疼了。可能是昨晚没睡好的原因,电影演到三分之一时,困意袭来,她实在撑不住闭眼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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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的,耳畔一直有温润的气息,她不确定是风还是什么。
傅煊打量着倚在肩上的人儿,眸光渐渐变得炙热,他手指落到她脸上,沿着她脸部轮廓慢慢游走。
从她的额头,一路向下,眉毛,眼睛,鼻梁,鼻尖,唇。
指腹在她唇上逗留些许,随后游走到她的下颌,指腹轻触,慢慢摩挲着,倏地,心里似乎有什么在叫嚣。
争吵着要他做些什么。
好不容易压下的燥热再度纷涌而上,狠狠撞上了他的心。
傅煊整个人浸在暗影里,与黑色融为一体,只有漆黑的眸是绽亮的,瞳仁里闪烁着光。
光影紧紧包裹着身前的女人。
指腹不听使唤地慢慢上行,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她唇很软,亲起来应该很好。
傅煊从来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也不是色令智昏的人,二十八年来,能近他身的女性除了公司里的员工没有其他人。
他自己也以为这辈子会孤单一个人度过,但事情有了偏差,而他对这种偏差还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