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飞行,只能再住一晚。
晚上,沈荔刚要睡觉听到了敲门声,她走下床,穿上外套慢慢朝房门走去,贴着门问:“谁?”
“我。”傅煊的声音传来。
沈荔不知道他这个时间来是做什么,但想想他是老板,不开门好像不太对,遂给他开了门。
门刚打开,傅煊径直朝她扑了过来,沈荔猝不及防的后退几步才站稳,刹那间被酒气包围,恶心感袭上,她皱了下眉,“傅总。”
傅煊没应。
沈荔又唤了声:“傅总。”
傅煊还是没应。
沈荔心一横,直接唤的他的名字,“傅煊。”
傅煊顿了几秒缓缓抬起头,他眼睛里都是红血丝,眼底氤氲蒙蒙的,一看就喝了不少。
沈荔刚要说话,听到他说:“我想起来了,那晚最后一次没来及得做措施。”
“沈荔,你想吐是不是因为怀孕了?”
怀了
沈荔第十次偷瞄了傅煊,贝齿咬着唇,忍不住想,昨晚的话他到底是记得还是不记得?
难道是断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