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来,头儿b较稳定的找我。再後来,他b较长期的跟我呆在一起。我开不开心?大约没有人真的关心。但很多人是觉得我攀上高枝了。我听到有人说我yu擒故纵、会耍手腕,端的一手好茶艺。
我自己知道自己,耳目不算灵敏。连我都能听到,那说明外头不知传得多沸沸扬扬了。或者,就是故意透给我听的。
连头儿都晓得了,问我生不生气。
我是难过的。难过这些人的遭遇。也难过他们有力气如果换个方向使,岂不更好呢?
我摇摇头。我没办法。我不知道我在这里能做什麽。
我这身t,此时甚至仍未成年。
却好像已经老去一生。
头儿的“事业”则越来越成功。不知为什麽他觉得这是我带来的福气,待我越发的宠,大约就像养条锦鲤似的,看着呆头呆脑的,但是漂亮、吉祥,主人喜欢。
再喜欢也不过是个动物,甚至还是水生的,b哺r类还低等些,冷血,缺乏智慧与感情……如果有了感情,那就是个jg怪了,必须立刻ai上人类并且为之献出生命,还能赢得些感动唏嘘,否则是要请大师来做法除掉的。
头儿“事业”忽然又遭受挫折陷入低谷时,还真请了位“大师”,做法开天眼看看吉凶。
如果大师说我是个凶物,头儿大约就会把我除掉的吧,虽然会做出可惜的样子,说不定,还会掉一滴眼泪。谁稀罕呢?我要他的眼泪g什麽呢?
如果我消失了,会有人等不及的来填我的位置。我来这一趟,算是做什麽呢?我恹恹的想。
但大师用木刀b划了一阵子、还凭空劈出些血ye浇在h表纸上之後,居然叫头儿少做违法的事。
很奇怪,对吧?不是说少做坏事,而是说少做违法的事!
他跟头儿解释说,最近国家走势强,而头儿命运好到上g星宿,冲犯到了天刑星,宜低调一点,规避一下。
哦,所以头儿手下的很多h黑生意最好都转白了呢!
竟然符合以前我的建议……可是我那样说出来,他们当我脑子有病。现在大师说出来,头儿就觉得好有道理,重赏,并且慎重考虑转白。
嗯,对了,还有我。
我、我还未成年,要求我x1ngjia0ei是非法的。
所以,头儿就,买了张飞机票,带我去一个国家,登记……登记结婚了……
在那个国家,我已经到达合法婚龄了,就,合法了……
好魔幻。
在登记中心我看到甚至有八岁的nv孩子。还有男人一次与几个nv孩登记的,嗯,这也合法。
有人哭,是被登记的nvx,叫哭嫁,她们掉下来的眼泪叫作喜泪,带着红se,沾着她们的胭脂,映着红衣裳。
更多的是空茫、惶恐、甚至温顺与期待的表情。
还有那麽多的笑声和嘁嘁喳喳。
我从来没有想像过这样奇异的事。我觉得很难受,像之前被陌生人劫持坐在颠簸的车里驶向未知的方向,这次还加上欢庆人群与法律的加持,於是更可怕了。
我又想吐。
没有吐出来。
那天晚上,头儿又强j我。这次他终於合法了。
我吐了出来。
他们说我怀孕了。恭喜恭喜。很多漂亮温馨有营养的这样那样的东西买回来。头儿对我非常好。一个负责任的农夫,照顾他家里价格昂贵的一头母马,差不多也就是这样了。
临盆时,我难产了。
非常糟糕的身t状况下,我听到他们问:“保大还是保小?”
我说:“我想活。”
大约是声音太小了,他们听不见。没有人回答我。
我听到头儿问:“如果保大,她能恢复……?”
“还能生育的。”
“哦,”头儿道,“我是说,她那里,下头那里,我看她流了很多血,裂开了?会松吗?能恢复到以前,嗯,你懂的……那个样子吗?”
对方懂。对方说不能了。反正肯定要留疤了。至於其它的……嗯,你懂的。
头儿懂。头儿说:“那就保小吧。”
下头破开,血汹涌的离开我的身t。我寒冷,随後不再觉得冷,陷入柔软的si亡中。
我复活时,是在墓地里。
上辈子,有人ai过我。这个墓看起来很有ai的样子。我觉得喜悦而满足,又为了我上辈子的亲人而担心遗憾。我墓前还有白se的鲜花,很漂亮,凝着露珠。那亲友真是深深的眷念着我。我真幸运,遇到了好人。然而我又是在怎样的状态下离开了他们?我现在回去与他们见面,能有所补益吗?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胳膊,肌r0u结实。根据我目光离地的距离,我身高应该将近八尺。我再看看墓碑上的照片,好可ai的小姑娘,肌肤雪白,酒涡甜美,但不知为什麽,目光带着惊异、害怕与绝望。光是看着她,都让我心往下沉,血ye几乎要凝结,就很想为她做点什麽,付出什麽代价也好,至少要挡在她面前,遮住吓到她的东西,让她不用看、不用怕,一秒都好。
她的亲友,既然深ai着她,不能保护她吗?他们甚至找不出一张她生前舒心欢喜的模样,来作为她的遗照吗?还是他们看不出这张照片里她眼底的情绪?她……
她是我,对吧?
我看向旁边紧挨着的小坟墓,很小很小,没有照片,根据墓碑上的记载,他才出生就因为发育不良而si去了,与她同一天。
草地那头传来沙沙声。有人走来。
几个粗横凶暴的汉子,捧着一束洁白的鲜花,看起来是有点违和的。
他们是一个大公司的员工;公司老板派他们来给早逝的妻子和孩子送花。他们这样告诉我。
妻子和孩子……我惊悚的重新回头看那两块墓碑。只活了一天的那个,是婴儿。而另外那块墓碑上的,也只是个孩子啊!最多上中学的年纪。她自己的生活也才刚刚展开。不可能有人忍心折断她的翅膀。不可能有人x侵她直到她再生孩子甚至难产si去。这不可能就是她的人生。这不可能合法。人类、人类本应做到更好才是。
我上辈子没有能改变这个世界吗?我没有努力的好好的战斗吗?!
“很漂亮是吧?”有个汉子跟着我的目光一起看着墓碑上的小姑娘,意味深长,“老板就疼她一个。”
“听说她活好得不行……”另一个更露骨了,语气sh漉漉的滴得出口水。
“闭嘴!”前一个喝斥他,“你命不要了?!”
草坪上静了片刻。他们扫视我的t格、盘问了我几句,招募我加入他们公司,我想了想,答应了。
他们训练我当他们的进货员。
这次,他们的“货”,是小孩。活生生的,小小的,孩子。
我揍了他们,把孩子放走了。我报警。警察把我抓了。我被关进牢里。警察的牢,跟公司的牢,原来是一样的。我被打了。他们人多、有家伙。我逃不出去,腿骨几乎被打折。
他们这次的“货”,还是募足了。被打的时候,我听说。
几天之後,他来了。
这个人,只是从外头经过,我就察觉到异样。那是信香的感应。并非我现在身上的香型,那就是来自前世。浓度显示,他伤我至si。
他停顿了一下。
信香的感应必然让他痛苦。他痛得弯下腰走不动路了,大概。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