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人消失在黑暗中。
“他们是谁?”安小山问道,声音轻得好像随时都要断气。
安润深紧紧抱住他冰冷的身t,急促地说道:“小山,你听着,下面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
安小山盯着安润深。
“你原名叫晏怀玉,是真正的晏家继承人,因为一些原因,你十岁之后和我一起在美国生活。你的父亲晏山一si后,你的叔叔晏风眠把你囚禁了,把你所有有关晏家事情的记忆都洗g净了,而且还把自己整成你的样子,成了晏怀玉。他是一个变态,你出去后,如果想要复仇,就去接近晏家,但我希望……你能够离所有晏家的人越远越好。”
安润深一口气说完,也不知道安小山听进了多少,一双疲倦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安润深的胡茬。
“那你呢?”安小山问道。
安润深沉默了,没有回答,抱起他就向外跑去。
他们不知跑过多少个通道,转过多少个弯,终于看到前方的亮光。
“小山,你看到了吗?我们就要出去了……”安润深抱紧安小山,安小山转过头,看到一束光,他一颤,就像个从未见过光的人。
“快!别让他们跑了!”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他们的身后传来,那些人还是追上来了。
安润深本来就受了伤,抱着安小山逃命更加艰难。眼看那些人追的越来越近,他突然停下来,把安小山放下,同时将一把尖刀塞给他,急促道:“记住,你每一次出逃失败都会被洗记忆,这是你第七次醒来,这也是你离出口最近的一次,你一定要逃出去,这个出口我找了很久,出去之后一直向前跑,千万别回头!”
安润深又推了他一把,他一个踉跄,转过身见安润深向那些追来的人跑去。
他握紧刀,对着安润深的背影喊了句:“你叫什么名字!”
安润深顿了下,转过身对他说道:“我叫段雨生,我们真的在一起度过美好的几年。”
“快跑!否则我们谁也别想逃出这里!”
安小山记得这是他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然后向着出口跑去。
他一路跑,一路听到段雨生与那些人对搏的声音,冰冷的拳头和皮r0u的撕裂声混合在一起,但他就是听不到段雨生的一句呼喊。
光在离他越来越近,他哭了,如果段雨生能够喊自己一句,不论是喊“安小山”还是“晏怀玉”,他都会停下脚步的。
但段雨生没有,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冷血。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在地下通道里显得尤为清晰。
安小山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向着段雨生跑去。
段雨生被那些人围着殴打,他仿佛能看见段雨生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但是他喊道:“我在外面没有认识的人了!如果可以,你能不能再和我生活一段时间!”
安小山笑了,他想无非是第八次醒来,无非是再从父子开始认起,无非是继续被那个变态j视,至少他可以肯定,段雨生是个好人,但外面的人就不一定了。
“你是谁?”
一个苍白如雪的男孩睁开眼,眼前陌生男人的右手带着绷带,左手握住他的手,深深地注视着他。
“我是你父亲。”男人说道。
“父亲?”男孩一愣,然后慌忙说道,“我好像什么都记不得了,我不记得你是我爸爸,而且……我连我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
男人轻笑道:“你叫安小山,是我的孩子,你会慢慢好起来的……”
“不——”
漆黑的深夜,一道尖锐凄惨的叫声划过。窗外栖息的鸟儿都被吓跑了,窗内一个瘦削的漂亮男孩被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压在身下,两手被一根绳子捆住,纤细的腿被男人sisi抓住,粗大的yjg反复向里t0ng去。
“爸爸……我求求你……求求你停下……爸爸……你不能这样……啊……”
男人没有理睬他的求饶,反而更加兴奋了,狰狞的yjg全进全出,厚重的囊袋拍在pgu上发出“啪啪”的声响,x口早已被撕裂,血ye混合着jgye在jiaohe处发出“滋滋”的声响。
“啊……爸爸……不要了……爸爸……我是你的儿子啊……爸爸……你不能这样对我……”
男孩的嗓子全哑了,眼睛已经哭肿了,窗外渐渐变亮,男孩的意识却慢慢退去,昏si过去。
“三少爷——三少爷——”
门外响起敲门声,晏风眠猛然从噩梦中惊醒,浑身是汗,大口喘气,盯着天花板。
又做那个该si的梦了。
他皱起眉,一大早就感觉一阵恶心。
他想起梦中的那时才14岁,就被自己的父亲晏如中拖上了床。他很小就知道父亲喜欢年轻漂亮的男孩子,时不时有新欢,甚至连晏风眠的两个哥哥都不放过。他的母亲是晏如中所有的nv人中最喜欢的一个,他以为晏如中会考虑到这一点,但他没想到,晏如中还是把魔爪伸向了自己。
三年过去了,他一直是父亲的禁脔,连学校都不准去,给他叫了个家庭教师。除非必要,否则连大门都出不了,走到哪都有几个仆人跟着。他最近甚至发现,晏如中还在他的房间里装上摄像头。
变态,畜生。
他骂了句,从床上爬起来。
“三少爷——您起床了吗?老爷叫您。”
门外的声音苍老而很礼貌,是晏家忠诚的管家,段子敬,不过晏风眠认为他压根就是晏家的狗腿,和晏如中一样,是个变态,疯子。
“起了,怎么,昨晚的男孩没满足他,一早让我去t1an他的几把?”晏风眠慵懒道。
“这个我不清楚,我只负责传话。”段管家的声音没有起伏,似乎晏风眠说多脏的话,他都不会回应。
晏风眠推开门,朝段管家冷冷地瞥了眼。
“少爷,请跟我来吧。”管家微微欠身。
“我认识路。”
晏风眠转过身,宽大的t恤衣摆荡起来,露出一小块白皙的腰。
他路过二哥晏长青的房间时,晏长青正好出来,晏长青瞥了眼小弟修长的少年身姿,目光一冷,yyan怪气道:“怎么,爸爸又叫你呢?”
晏风眠顿住,瞥了眼二哥。
二哥晏长青的母亲是个妓nv,爬了晏如中的床的nv人可不少,不过没人能留得下孩子,除了这个妓nv,想尽法子在保险套上动手脚,怀了个男孩。
晏家的骨r0u就意味金钱和地位,但她失算了。晏如中认了孩子,却让人在手术台上动了手脚,她就成了名副其实的生育工具,连晏家大门都没碰到边,就si了。
晏长青虽说遗传了母亲的美貌,但这美中总是带着俗气,看久了就让人厌烦。晏长青是三兄弟中主动爬父亲的床的那个,那时候他15岁,晏如中喝了些酒,他就爬上晏如中的床主动给他k0uj。晏如中对他疯狂了一阵,不过很快就厌倦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晏长青渐渐失去了少年的身姿,晏如中更加不待见他了。结果他把全部的目光都注视到小儿子,晏风眠身上。
“怎么,现在连二哥都不放在眼里了?”晏长青见晏风眠迟迟不说话,冷言道。
“这倒不敢。”晏风眠又瞥了眼二哥的挺拔身姿,二哥现在26岁,完全长成了个男子汉,父亲全然不会对这样的身t感兴趣。
晏风眠抬起眉毛,拉长了声音叹了